难道真的是因为这里是荒郊野岭,所以他们这些人就暗害误打误撞走到这里的背包客的性命?
所以那怪庙中的器官,也是这么来的?
我将我的猜测和墨白说了。
墨白听完沉默半晌努了努嘴道:“我觉得不一定是这样,咱们暂时只是个猜测,万一那老板真的只是负责将一些上山采药不幸遇难了的采药人之类的给送出去呢。”
我倒是也想这样想,但经历了二叔之死,我可不敢再将人想的那么单纯。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苗寨的水不是一般的深。
现在又是赶尸又是缝尸,再加上天门老道和梦魇族,这地方错综复杂的程度可见一斑呢。
这苗寨里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以至于这些人才联合在一起。
对于他们这些人,我相信绝没有交情这一说,能将他们捆绑在一起的,只有利益。
可既然是利益,自古以来便有闷声发大财的说法。
我和墨白早就被这帮杂碎给排挤成道门的边缘人了,他们又怎么会把自身的利益暴露给我和墨白看。
那岂不是就可以推翻是他们精心安排这一条了?
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恰逢此时,我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便听孙海洋在那边问道:“大兄弟,你们人呐,我到啦,你们赶紧来咱们赶紧走啦!这地方古怪的很,我可不敢留到晚上的呀。”
我问他拉来的客人是否已经走了。
“走啦走啦,一下车就奔着那苗寨去了,我还跟着他看了看,这人古怪的很,在车上的时候就跟想事情一样闷着头也不说话,我搭了两句话他也不理我,搞得我这车开的好尴尬哟,不过奇怪的很,这人居然能进那寨子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寨子里的人。”
孙海洋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之后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的目的。
“大兄弟你快来吧,你再不来我可不等你啦,这地方可不能拖到晚上,拖到晚上危险。”
我挂了电话带着墨白往孙海洋的方向赶去。
路上我道:“我原本想的是旅馆老板是来找咱们的,这样看来他还不知道咱们已经在这边了,他此行来此,多半是给苗寨中人一个交代,告知他们暂停手中正在合作的项目。”
墨白接着道:“他虽然不知道咱们在这,但那天门老道却是知道,我看咱们还是别想那么多了,你想再多被杀人灭口了也是白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命,你说是不是?”
不单单是保命。
就像墨白之前说的那样,一切实在太过巧合,导致我悬心不已,冥冥之中仿佛有个声音在我心里告诉我,在这苗寨当中正有个大|阴谋正在等着我。
所以还是先离开这,再做打算。
回到车上,我和墨白就问孙海洋有没有吃的和水。
我们的吃喝在那怪庙中都遗落了。
所以从昨天半夜到现在,我和墨白还水米未尽呢,这也是我们必须离开的原因之一。
再待下去我们二人弹尽粮绝非得饿死不可。
还好,孙海洋因为跑长途的关系,还真在车上准备了不少水和速食产品,我和墨白开口一要,他就赶忙拿出来给我们。
我和墨白捧着面包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孙海洋瞧着我们二人跟逃荒似的模样也是吃惊不已。
不过看我们俩嘴巴都忙着,他便忍着好奇没有第一时间问我们。
一直等到我们都吃完了,孙海洋才忍不住对我们问道。
“兄弟,你们两个昨天到这来都发生了啥呀,怎么一个个都弄的灰头土脸的,好像遇见了土匪似的。”
我和墨白对视一眼,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能和孙海洋说。
一来这种事不是孙海洋一个普通人应该知道的。
知道多了不好。
二来嘛,我和墨白昨天才在出租车上对孙海洋说那天晚上他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做噩梦了,要是把这事说了,那不相当于自己打自己的脸。
墨白胡说八道的反应最快。
当即一摆手道:“别提了,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就在你说的那个小破土地庙里面过夜的。”
孙海洋一听我们提及他说的那个土地庙,顿时连呼吸都变慢了,一脸紧张的盯着我和墨白。
“怎么样?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在那里面碰见邪门的事了?”
墨白装模作样的嗤笑一声。
“哪有那么多邪门的事,我们哥俩就是想在那庙里面烧点水,结果那庙里都是木头做的,一不小心把庙给点着了。这边一着火吧,立马就吸引了苗寨那边苗人的注意力,我们兄弟两个被当成纵火犯追了一晚上。”
孙海洋听到我俩这话,神情还有那么点失望。
回去的路上就没那么多好聊的了。
我和墨白也又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