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我和墨白也不好在这时候宣传那些迷信思想。
不过要让我编瞎话的话,我不如墨白,我当即对墨白递了个眼色。
墨白心领神会,当即张嘴就来。
“这孙师傅您算是问对人了,我们两兄弟虽说算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也是风水八卦这方面的翘楚,这世上所有传的神乎其神的离奇事件,那就是没碰到我们兄弟两个,不然都得被看穿。”
“咳咳!”我立马轻声咳嗽了两声。
墨白这越说越离谱了。
再扯下去我都担心他要吹牛皮说自己是天上的神仙转世。
被我咳嗽两声提醒到的墨白清了清嗓子对孙师傅道:“其实要我说啊,你那天根本算不上是撞邪了。”
孙师傅一听这话不干了,扯着嗓子喊道:“怎么可能!不是撞邪了会是什么?哪有凭空出来两只手就追人的!”
“大惊小怪,那怎么就不能呢?你想想你当时看到这些是什么状况?是没休息好的情况呀,再加上你进入土地庙的时候就觉得那庙里面邪门的很,其实这个时候你就已经给自己留下心理暗示了。”
孙师傅闻言眉头大皱,神色将信将疑:“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当时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咯?”
没等墨白说话,孙师傅便摇了摇头。
“不!不对,肯定不仅仅是做梦那么简单,你不知道,我当时回到家对着镜子一照,我脖子上可是清晰的留下两只手的手印,乌青乌青的!”
孙师傅言外之意,那即便眼睛看到的可能作假,可身上的淤青和伤痕总不能作假吧?
我也转头看着墨白。
主要我是想听他如何瞎掰。
要说墨白这瞎掰的功夫还真是不一般,那孙师傅都那样说了,墨白还是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否定孙师傅的说法。
“你知不知道人在做梦的时候,身体也会条件反射的做出一些反应,就比如你当时做的那个梦,是有一双手掐住了你的脖子,那按照正常人的反应,肯定是想抓住那两只手扯开啊,但你是在睡梦当中,所以你掐的就是自己的脖子。”
孙师傅的眼神都被墨白说的恍惚了。
显然,墨白的说法已经将孙师傅说动摇了。
毕竟现在大家对玄学这方面都是将信将疑的,内心的天平不住的摇摆。
不过孙师傅还是觉得自己当时的经历实在是真实,于是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那打火机的事呢?”
墨白一听孙师傅这嘀咕的语气,瞬间便找到了突破口。
“我问你,你当时说的那个打火机,现在还在吗?”
孙师傅摇摇头:“我就记得当时匆匆忙忙的逃命了,说起来那个时候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的,回家之后才发现打火机已经不见了。”
墨白一拍大腿:“那就是了!你压根就没带那个打火机,不信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我立马眼神严肃的瞪向墨白。
我们此行到苗乡情况就够混乱的了,墨白还在这时候破车揽债,要是这孙师傅真是个不信邪的人,还真就跟我们一起去了怎么办?
我带着他这个贪生怕死的拖油瓶就够呛了,再加上个孙师傅。
想我死直说!
墨白却递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孙师傅沉默半晌,然后摇摇头:“算了,管他是不是撞邪呢,我是不再去了,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哪还有去而复返的道理,我送你们也不打算直接送到苗寨入口那,我准备给你们放在附近,我就折返了。”
看来这孙师傅上次确实是被吓怕了。
现在提起回去再看一眼都不敢。
就这样,孙师傅侃着大山将我和墨白送到距离苗寨比较近的位置。
这位置处在半山腰,再往上只有一条土路。
孙师傅说他只能给我们送到这了,并且抬手给我们指路说沿着这条路再往上走,左拐有一条羊肠小道,进去不出几米,就是苗寨的入口。
我和墨白交了钱下车,按照孙师傅给我们指的路走。
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果然看到了苗寨入口。
苗寨入口隐藏在羊肠小道当中,由于与世隔绝的关系,村寨门口用的大门还是那种老式的木头门,木门两边,是用篱笆搭成的院墙。
粗粗看一眼篱笆墙,绵延无尽,并看不到尽头,至于篱笆墙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我和墨白站在外面并看不到。
只能依稀看到几顶高出篱笆墙的塔屋的屋顶。
那应该就是苗人家家户户住的房子了。
墨白垫着脚仰着脖子看了半天,最后忍不住酸痛的揉了揉脖子吐槽道:“真是搞不懂,现在都科技时代了,在外面生活网络信息各个方面都便利的很,干嘛匪得缩在这种村寨里过日子。”
“你说他们现在是不是还在过着那种原始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