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把自己说的再怎么可怜,也无法掩盖他们夫妻二人贪得无厌的事实!
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揭穿她:“是吗?可不管你将理由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你们夫妻两个于鬼谋财的事实!况且,如今你们家大业大,早就可以收手了,说到底还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闫悦被我说的脸色愈发惨白几分。
单弱的身子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晕过去一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但我可能天生就没长怜香惜玉的那根神经。
看着闫悦这样,我的内心甚至毫无波澜。
墨白在暗中拽我的衣袖,被我给甩开了。
我也没打算给闫悦留情面:“你明明有过很多次可以收手的机会的,但你偏偏执迷不悟,还想瞒着我继续去赌运气,说到底,还是你自作自受!”
闫悦像被利剑刺穿了一样,身体猛一阵摇晃就要晕倒。
管家在她身后伸手扶了她一把。
但管家的体质也没好到哪里去,差点没被闫悦给带着一起摔倒。
我又冷眼看向管家。
“你也一样,贪心不足。”
管家惭愧的垂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闫悦的眼神却突然变的凌厉起来,她怒气冲冲的对我吼道:“你懂什么?你随随便便帮人办点事都能赚个几十万几百万的,哪里知道我们的辛苦?我和我老公怎么就不想收手?我们想投资,想着但凡能赚钱,就不再铤而走险,可我们这样普通的家庭,压根就没给我们经商的头脑,投资一次赔一次,下面千千万万的员工等着发薪水吃饭,我和我老公能怎么办?!”
闫悦说着指向管家:“还有他的女儿,得了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每个月的治疗都需要好大一笔钱!你满口仁义道德,哪里知道我们的难处。”
我看着闫悦对我咆哮的模样,听着她说的话,除了无奈的摇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看来我实在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说着,我起身去收拾行李。
闫悦立马慌了,赶紧冲上来抱住我的胳膊。
“不,不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终究还是我和我老公觊觎了不该属于我们的财富,才酿成今日的苦果,您不想听我的理由也就算了,还请您千万伸出援手帮帮我和我老公。”
闫悦说着,双膝一软就要给我跪下。
我立马托住她腋下将她提了起来。
“你不必装模作样的说这些好话,我只问你一句,若是我要将院子里那颗老槐树毁去,你愿意吗?”
闫悦的神情迟疑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当即推开她继续收拾行李。
死不悔改,那便死不足惜。
墨白见状赶忙劝闫悦:“你是不是傻?你难道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吗?就算院子里那颗大槐树留着,那里面的厉鬼也只会找你勾魂夺魄,你把自己全部的魂魄都输进去了!”
闫悦顿时如遭雷击。
她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般对我喊道:“我愿意!不论你要做什么,我都配合,只求您能救我和我老公的命!”
我收拾行李的手停了下来,无奈的长叹一声。
“罢了,纵使你不知悔改,然而奈何你们有金蟾在手,这件事我也不得不管,既然你愿意配合,我便姑且一试吧。”
这件事邪门的很。
闫悦和她老公,还有管家,他们几个势必不是仅有的几个在大槐树内赌钱的人,那这些厉鬼要他们的魂魄做什么了?
是不是已经拿来补身了都未可知。
想要救人,还得再次冒险进入树洞。
不过能不能将白谭松缺失的两魂七魄找回来,我也不敢说死。
我又在闫悦的口中了解了一些大槐树内部的情况后,便将她和管家请了出去。
随着他二人离开,我在房中陷入了沉思。
按照闫悦的说法,他们输出去的魂魄,其实还是可以赢回来的,就比如白谭松的魂魄,就可以以闫悦的灵魂作为抵押往回赢。
所以有的时候,他们进入树洞,也不是为钱去赌,而是为了自己输掉的魂魄去赌,有的时候运气好,还真能将输掉的魂魄赢回来。
这十年间,一直都是这样维持的。
他们夫妻二人甚至还乐观的想着能一直维持下去,但天下间哪有这种好事。
我虽然不涉足赌场,但我二叔本身就好赌,我对这里面的门道也有所了解,正所谓十赌九输,所有的甜头,都只是为了后续收网做铺垫的。
赢小输大,才是赌局的真相。
如果不是我的介入,今天晚上正是那帮厉鬼苦心运作十年,准备收网的时机。
我不禁又是一阵无奈。
世人的贪欲啊,就像那老槐树的树洞一样,不能细看。
不过从闫悦透露给我的消息来分析的话,他们输掉的魂魄,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