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在得知自己丢了一魄之后,都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的神色。
反而是对着我和墨白说出那么一大段恭维的话。
寻常人若是听到自己的魂魄丢了一魄,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吧?
看来闫悦身上,大有问题。
确定这一点之后,墨白打着哈欠对我说道:“那既然确定闫悦肯定有问题,接下来咱们是不是盯住这个女人就行了?”
我一听墨白这话就知道,他这是懒到家了,一步也不愿意多走。
但是我能如他所愿吗?显然不能。
当即晃着食指对他说道:“你就不用想着偷懒了,这事怕是不简单,我现在分析,这白家十年间突然变的如此财大气粗都有问题。”
虽说这处院子是招财树的格局,可这院子想要建设起来,其耗费的人力物力又岂会是小数目,这笔钱是哪来的?
种地赚出来的?
鬼才信!
想必白家必有什么奇遇。
所谓世间因果循环,这奇遇也算是横财的一种,若无此命倒获此运,必有横祸加身,如今的情形或许也和白家发际的辛秘有关。
我告诉墨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还得继续找这宅子的风水格局是否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同时盯紧闫悦,必要时可以从管家的口中打探打探消息,看看这位一直帮着白家料理家事的管家是否知道点什么。
说定这些后,我和墨白方才下楼吃饭。
饭桌上,我假装不经意的提起:“想当年我二叔因缘际会来到白家时,白家还是耕读人家,想不到短短十年间,便已中兴到如此地步,真可谓时移势易,风水轮转,吉星落福地。”
说完后,我便仔细观察闫悦的神情。
闫悦的神情果然有些古怪。
可她还在强装无事道:“不过是看准了时代发展的时机,运气好,赌对了,这世上富豪莫不是因此发家,要说是吉星高照,倒也确实,还是时运眷顾。”
我端详着闫悦的神情。
心道这娘们果然对我们有所隐瞒。
可再好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
当即继续试探。
“可不知白家当年投的是哪一行?”
“额……”闫悦一下被我问住了,皱着眉头不知如何作答。
半晌后才道:“这些年家中对互联网行业多有涉足,实体行业也有,涉足的行业实在太多,我也不大记得一开始投的是哪一行了。”
闫悦说完对我笑了笑。
她笑容不免有些心虚。
我见状在心头冷笑两声。
白家并不是什么传承了千百年的大家族,底蕴深厚,后代踩在前人的肩膀上轻轻松松便能功成名就,一劫白丁乍然暴富,也是被架在钱堆上炙烤,怎能不烧的慌?势必见人就要高谈阔论自己的丰功伟绩,即便稍稍低调,也不会如此三缄其口。
只能说白家的第一桶金,定然来路不正,不好叫外人知道。
可如此隐瞒,和疾病讳医又有何分别?
但我查看闫悦的神色,想必我便是说了,她也不会如实相告,看来只能由我和墨白慢慢揭开白家的谜团了。
吃过晚饭后,我和墨白借着继续相看宅邸,继续在院子里闲逛。
恰巧看到管家正指挥着园丁在院子里浇水。
管家见我和墨白过来,回身对我们欠身道:“二位道友好。”
我瞧着管家,不免心思活络。
于是问道:“啊,你也好,我们刚吃完饭,出来散散步消化消化,管家可吃过了吗?”
管家是个沉稳的人,闻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吃过了。”
“那不如咱们一起走走?”我立马相邀。
管家面露狐疑,不过应该是考虑到我和墨白此时是家中贵客,兴许是要问一下家中格局一类,便也没有拒绝。
我三人于是绕着宅院缓步而行。
这种刺探之事也不好我一个人追着问,最好是谈话间不经意打探,于是我对墨白使了个眼色。
墨白也还行,只要不是和生死挂钩的事,他都算稳妥。
当下接了我的眼神暗示,立马状似不经意的和管家闲聊:“我听说白家发际到现在前后也就不到十年的时间,不知管家从前在哪高就?”
管家如实回答道:“从前在一户姓吕的人家当管家,后来吕家移民,我就来到了这。”
“你来了可有几年了?”
“算起来的话,也有八年了。”
“哦?那你岂不是比夫人来的还要早?”
“是这样的,当时白家才刚将这房子盖好,我便自己寻了来谋工作,白先生是个极其爽利的人,当即便同意了,先生和夫人的婚礼,还是我帮忙操办的。”
“哦,那也是自然,白先生掌管偌大家业,想必要忙的事情比较多,自己肯定没时间处理这些生活琐事。”
“其实也还好,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