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就算这林平之,认为单打独斗,能不输给左冷禅,可拼起总体实力,他哪来的信心?
要知道,左冷禅就算抛开其它的四大剑派,除去这死去的三大太保,还有十大太保,无数隐藏的高手。
他凭什么?
难道他还有我所不知道的暗手?
得重新评估他的实力了啊!
……
刘府劫后逢生,除了刘振风大公子和夫人,以及爱徒向大年以外,都得以保全。
万大平也带伤回去报信不提。
燕昭看着刘振风,问道:
“刘振风,现在即将迎战嵩山派,你怕吗?”
刘振风心头悲痛难言,说道:
“怕是不怕,我只恨我为什么不早点相信阁主。这样就不会让我妻,我儿,我徒惨死了。”
燕昭笑了笑,这人啊,不到山穷水尽,怎么会放弃希望哩?
岳不群走了过来,拱手见礼道:
“林阁主,先前小女和……”
岳不群看了眼劳德诺,他见劳德诺刚才当着自己和众人的面杀了陆柏,便知道燕昭很有可能已经知道劳德诺的真实身份了,而劳德诺那番投名状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他的选择。
他便不提劳德诺,又说道:
“先前小女多有冒犯,倒是多亏你大人大量,没有计较。昨日又救了我那孽徒,又通告了左冷禅的阴谋。现在,岳某欠你的人情可多了。”
燕昭心道,要不是这破金手指逼着我,保全华山派传承,我何必多事?
不过,这武林除了那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还没人不怕围攻的。
自己虽然除了那两位,不虚任何一人,但左冷禅要是占据了大义名分,纠结无数高手来攻,自己也不能说真就能毫无风险。
再加上自己要保护林震南夫妇,要保全华山派和刘振风一家,也必须要合纵连横。
岳不群这“君子剑”,是块好招牌,可以利用。
想到这,燕昭笑道:
“岳先生客气,林某也是久闻岳先生大名,一直盼着相交,今日能见,足慰平生。”
岳灵珊在后面听的只想翻白眼,真对我父亲有半点想交的念头,就不会在福建那般吓我了。
……
刘振风请人去花厅坐下叙话。
又派人去请定逸回来。
毕竟定逸为了救他,受了伤,带伤上路总是不便。
田伯光,木高峰都是新阉之人,身上有伤,自然有人给他们安排歇息之处。
田伯光今日对威名赫赫的嵩山派弟子大杀特杀,回到屋里后,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以前他虽然纵横黑道,可哪里敢惹嵩山派这等庞然大物?
更别说屠杀嵩山派弟子了。
然后,他给自己抹伤口的时候,忽然又想到了劳德诺阉割自己时的惨状。
当夜,他偷偷的窜进了劳德诺的房间。
……
第二日,劳德诺跪在燕昭身前,求燕昭为他报仇,他清楚的知道,是田伯光下的毒手。
燕昭笑了,也不理会他们的私人恩怨,说道:
“劳德诺,你昨日的表现,我已经看在眼里,你的心思我也明白。不过,你确定,你真打定主意了吗?”
劳德诺心头“砰砰”直跳,他知道自己赌对了,他急忙说道:
“属下原本是个不得志的,为了学点高明的武功,先拜了左冷禅为师,可他看不上我,将我打发去华山,监视岳不群。岳不群又处处提防着我,也不传我半点高深武学。可属下跟阁主不过二十天,阁主就传了我高深剑法。属下虽非正人君子,可也知道谁对我是真好。阁主之恩,天高地厚,更胜我父母。”
燕昭听得浑身发寒,皱眉道:
“倒是难为你了。现在,我决意传你无上剑法,这剑法你学会后,必将纵横武林,世间能做你对手之人,屈指可数。就算左冷禅,你也不是不可以战而胜之。劳德诺,你准备好做这绝世高手了吗?”
这就是燕昭不惧怕和左冷禅群殴的底牌,只要他传了劳德诺和田伯光剑法后,这两人生死操于他手,也没背叛的本钱。
嵩山派人多又有什么用?
至于木高峰,倒是可以再等等,没有竞争,一股脑的全传下去,就显得不值钱了。
劳德诺顿时忘记了被割之痛,心情澎湃,拜倒说道:
“承蒙阁主信任,劳德诺发誓,只要练成绝学,此生必定为阁主效死。阁主指哪?我就打到哪!阁主让我杀谁,我就杀谁。但凡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燕昭淡淡一笑,说道:
“我倒是不怕你违背誓言,可你却别真违背誓言。不然……嘿嘿……”
劳德诺急忙说道:
“属下生死操于阁主之手,万不敢得意忘形,更不敢忘本。再说,属下虽然愚笨,可也明白阁主神功盖世,能传我剑法,自然也能随手镇压属下。”
燕昭笑道:
“劳德诺,你真是个通透的人,我很欣慰你做如是想。既然如此,你就做这绝世剑法第一传人吧!”
燕昭从袖中掏出袈裟。
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