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必然是有些联系。
萧七娘心里一跳,倒是什么都瞒她不住,只得老实道,“以前是,现在我暂住这里,没人会来打扰。”
冯素贞凝神注意她神情,未察觉她有心虚表现,便点了点头,可她心里不甚适意——就算不再有人来打扰,这也是个贼窝般的存在。
“为什么吴二哥会误以为,你我二人是夫妇?”
“我一个姑娘家与你在一个屋檐下,能让别人怎么想。”七娘拉着她往屋里走去,一脸理所当然的笑模样,“顺便也能拿你挡一挡那个臭不要脸的副指挥使。”
得,还不止吴二哥。
冯素贞浑浑噩噩被拖进屋里坐下,她颓然的扶额叹气,后悔不及。可从塞外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收到张绍民的信急匆匆离去,又如何料到会出现这样棘手的情况。
七娘给她上了茶,坐在她对面,撑着下巴看她呆坐,见她满身烟尘色,又好心出去烧上了洗澡水。
折腾一圈回来,发现她还在茫然出神,不由得哑然失笑——至于么!
“你可以说那院子是你自己赁的,我已经搬走。”冯素贞回过神,她慢慢的转过眼眸注视着对面的人,不甘心道,“你还可以和李兆廷假作夫妻。”
总之,完全可以与她无关。
“可我又没与他一处住了,副指挥使能上这个当吗?”
“……”
见她垮着个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七娘鲜明的眼眉弯起新月般的弧度,打趣道,“你可真是个小心眼,我个黄花姑娘都没介意,你介意什么?反正你这身份也是假的。”
话是如此没错,可冯素贞心里总觉得别别扭扭。
倘若没与天香定了情,她肯定不会有丝毫的介怀,可现在,她竟然生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看来,这第一封信里,怎么也得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天香。
事已至此,她打定了主意,方心下稍安。
“兆廷兄,他知道吗?关于,这个误会。”
说是误会,冯素贞明白,这恐怕也是七娘的刻意,只是副指挥使知其为“有夫之妇”竟然仍不收手,实在出乎她意料之外。
“知道呀。”
“那他没有说什么?”毕竟,李兆廷可是知道,她对一位女子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情感。
“记不清了,他天天喝酒说许多醉话,”七娘托着腮,边思索边回道,“不过,倒是叮嘱过我,让我小心你,莫名其妙的。”
听起来,李兆廷并未透露她思慕天香这件事,原来他再怎么酒醉,终究神智还是清醒的。
如此看来,以前他借酒撒泼,都是刻意而为?
冯素贞蹙眉想了想刘倩的下场,不知她在李兆廷身边是否甜多苦少,自己到底该不该为了完成公主的任务去说和她二人婚事。
“喂,发什么呆?”七娘见她端着茶盏愣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思绪从往事中抽回,冯素贞歉意的笑笑,低头吹开茶水中漂浮的几芽叶片。
暂且把这些问题抛诸脑后,她打算先解决眼下的事,“副指挥使既然知道你已为人-妻,为何还不收手?”
“我又不是他肚里蛔虫,”七娘翻个白眼,她躲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想法,“他让你回来以后,带着与我的和离书去找他呢。”
噗……
冯素贞刚喝进嘴里的茶,毫无预兆的喷了出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