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些年自己也没少给他将我党的学问,他到了那儿也不会显得突兀,到时候自己再想点办法,让那位当他的入党介绍人,这就什么都妥了。 “陈先生,这可使不得,福庆那是您的独生子啊,我看还是让他跟您一起去重庆好了。”中年人连忙推辞。 “去重庆?”沈隆一瞪眼,“我就压根没想过要去重庆,我陈六子是山东人,我就待在山东那儿也不去,以前我和日本商人斗,现在小日本的军队来了,我还要继续和他们斗!看谁最后能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