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向朝廷摇尾乞怜得来的官职如何能同现在相比?”沈隆哈哈大笑,随即分配官职,给自己手下的梁山好汉们也册封了一大堆官职。
“再去让康王写两封诏书,一封召集河北路各路兵马前来大名府汇合,另一封昭告天下,我等不日就会南下解开封之围。”沈隆吩咐道,先把韩世忠给找来吧,然后再去包抄金兵的后路,给金兀术还有粘翰一点厉害看看。
“属下遵命!”得了官职,就不能再用兄弟称呼了,柴进乐呵呵领命而去,这下又有机会去欺负赵构了,对于这份工作,他可是欢喜的很呢。
有了前次的事情做例子,赵构如今也清楚现在的局势了,听柴进说完,耷拉着脸写了两封诏书,反正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诏书都能发出去,又何必自找不痛快呢?难道又要像先前那样,看着萧让模仿自己的笔迹,然后被人强按着用印么?
诏书写完,戴宗立刻接过,马上奔赴赵州,率先去让韩世忠过来,然后再奔赴河北路各地与各路兵马接触,韩世忠肯定是要先拉拢的,至于其它的人马么,就看他们识趣不识趣了,若是来的早些、安分些,说不定也能混个开国重臣的名分,要是不识趣,那到时候可是没什么好下场。
沈隆在大名府厉兵秣马准备南下,岳飞则在大营中和林冲、徐宁、杨志、呼延灼等人过招,先前在汤阴老家时,岳飞少有敌手,如今总算是可以打个过瘾了。
先和林冲大战上百回合,打得酣畅淋漓,高呼快哉不已,打完坐下歇息,岳飞忍不住赞道,“林教头果然武艺非凡,在下佩服佩服。”
“鹏举兄弟的枪术也是不凡,不知师从那位大家?”林冲这一战也打得极其过瘾,自从杀死高俅为家人报仇之后,林冲的心胸却是越发开阔起来,眼下突然遇到一位年轻俊才,忍不住生出了爱才之心。
“在下曾跟随河北枪术大家陈广习武。”岳飞答道,“在汤阴之时,在下一县无敌,原本有些自傲,却是有些坐井观天了,那里晓得天下还有林教头、徐教头、杨将军、呼延将军这般好手。”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地方了。
“哈哈,我得些许微末武艺又算得了什么呢?”林冲等人闻言大笑,“若是让你见了员外哥哥…..哦,是元帅的手段,那才叫了得呢!”在梁山之上,沈隆和他们比武就从来没有输过,甚至连能逼他使出全力的人都没有。
“哦,那在下有机会可要好好请教一番不成。”岳飞闻言眼前一亮,这一路上他倒是见过几次沈隆出手,可每次都是轻而易举就把敌人杀死,也看不出深浅来。
“哎,请教不请教的倒也罢了。”说到这儿林冲的情绪忽然变得低落起来,横过长枪用白布细细擦拭枪刃,叹了一声道,“如今以后,世间怕是再无关张之将啊,这武艺不武艺的,到了战场之上,倒也没甚区别。”
徐宁、杨志、呼延灼等人闻言皆是摇头苦笑,唯有岳飞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问过之后,徐宁摆摆手道,“耳听为虚,等鹏举跟随大军南下,遇到金兵便晓得了。”
沈隆在大名府等了些日子,韩世忠终于带着兵马过来了,沈隆勉励一番,给韩世忠升了官,又给他属下的兵马换了全新的铠甲,好生犒劳一番,修整几日就带着大军南下了。
沈隆不仅带走了岳飞、韩世忠和城中大半兵马,甚至连康王赵构也一块儿带上了,等解围东京之日,就是康王赵构登基之时,带上他到时候也省得耽误时间。
一路上依旧是柴进负责看守赵构,他干这份工作干得非常开心,甚至明言,这份工作比给他个公侯之封还要快意。
柴进高兴了,赵构可就郁闷了,自从柴进揽下这份差事之后,他就彻底没了和外部接触的机会,整日要么听柴进絮叨,说些赵家如何苛待他们老柴家的往事,要么就变成了书写小吏,整日给沈隆写各种诏书。
大军南下,不日就抵达滑州,这里乃是大名府到东京汴梁的必经之路,完颜宗望也就是金兀术留有大将看守。
金兵自从南下以来势如破竹,因而金国将士都养成了自大的心思,眼见沈隆率领大军前来,他们不仅没有慌张,甚至还敢出城迎战。
一员金国大将单骑出来,挥舞狼牙棒在阵前叫嚣,梁山众将却没多大反应,看他就犹如看死人一样。
“元帅,岳某自投军以来寸功为立,这一战不若就让属下打先锋吧?”看到林冲、徐宁等人毫无反应,岳飞有些纳闷了,赶紧上前请战。
“既如此,这功劳就让给岳兄弟了吧。”众人皆不争夺,沈隆笑呵呵应允了岳飞的请求,岳飞立刻策马挥枪迎了上去。
那敌将喝骂几声,当头一棒望岳飞顶门上砸来,岳飞把枪望左首一隔,架开了刀,金将又一刀拦腰砍来,岳飞将枪杆横倒,望右边架,这原是“鹞子大翻身”的家数,但是不曾使全;恼得那金将心头火起,举起棒来,当当当,一连六七棒,岳飞使个解数,叫作“童子抱心势”,东来东架,西来西架,那里会被他砍着?
那金将恼起,提起狼牙棒,照着岳飞顶梁上呼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