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打定主意之后,猛的将法力集中在双眼,同时向那虚静老道士看去。
而这个时候的虚静老道士突然发现杨恒两眼之中放出了两道电光,直接就打向了自己身上。
这让这个老道士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杨恒二话不说就动手,不过在电光已经射来,他不得不狼狈的在地上一滚。
这虚静老道士自以为刚才已经躲过了杨恒的暗袭,同时心中也有些恼怒,于是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指着杨恒就骂道:“好你个野道士,竟然敢暗算于我,定然不能与你善罢甘休。”
那虚静道士说完之后,就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匕首,就要上前去和杨恒拼命。
可是就在这时候,在他身旁的几个人一拥而上,直接就把他拉住了,然后三下两下就夺过了匕首。
“老道长,您这是怎么了?”
“是呀是呀,杨道长好好坐在那里,又没有得罪你,何必这样。”
那虚静老道士听了四周人的话,这才心中一惊,然后诧异的向正中间看去。
这一看,只见到坐在中间的杨恒,嘴角露着不屑的微笑,正坐在那里看他的笑话呢。
而在杨恒旁边坐着的刘瑞,现在已经是脸色铁青。
那虚静老道士一见这种情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着了杨恒的道,被他的幻术所迷。
不过那虚静老道士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了,也许法术上不如杨恒,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却也不可小视。
因此他只是脑子一转马上就有了主意。
只见这老道士突然的浑身开始抽搐,然后猛的向后倒去,这一下可把其他的供奉给吓了一跳,难道这老道是承受不住打击就这么过去了。
就连坐在正中间的刘瑞,也放下了对这老道士的不满,急忙命令人将这老道士放平,然后赶快去请大夫。
好在这刘瑞在开封府乃是豪绅,在他的家中,自然有常备有大夫。
因此没有一会儿,便有一个中年书生背着一个药箱,匆匆的进了大厅。
刘瑞见此人来了,急忙的吩咐,“快给虚静老道长看看。”
那大夫急忙地向刘瑞行了一个简礼,这才上前去看虚静老道士的情况。
结果一把脉,这大夫有些诧异了,因为在脉象中,这位老道长可是十分脉象平静,而且十分有力,就是普通的大小伙也比不了他。
难道是有什么隐疾自己没有诊断出来,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这个大夫也不敢轻易的说出自己以前的判断,而是在蹲在那里开始仔细的给虚静老道士把脉。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从这个老道士的脉象中发现他到底有什么病,因此这个大夫没有一会儿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在一旁看着的刘瑞,见到这大夫已经是满头大汗,可是就是不说虚静老道士有什么病,这让他心中也开始打鼓,难道这位老道长真的已经是到了天年。
就在大家都乱做一团的时候,那须经老道士突然的睁开了眼睛,然后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说道:“好险,好险。”
众人见到他醒来了急忙将她从地上扶起来,送到旁边的座位之上,坐好。
到了此时,刘瑞这才问道:“老道长莫非有什么隐疾?刚才怎么突然就不省人事?”
那虚静老道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好像是十分无奈的说道:“也不怕施主笑话,前几天和那妖狐对垒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中受了他的暗算。她将一个小鬼潜伏在了老到的心神之中,刚才见了杨道长,这小鬼突然作乱,幸好我还有些法力,强行将他镇压,不过由于双方在识海之中争斗,所以这才昏迷。”
那刘瑞听了之后,先是一阵的后怕,接着就是感激之色现于言表。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潜伏的小鬼见了杨道长出来作乱的话,等到哪一天杨道长走了,留下这个后患,对于他们家也是一个大麻烦。
于是这个刘瑞直接就舍了这个虚静老道士,来到了杨恒的面前,连连的施礼。
“多亏的道长法眼如炬,这才没有让这个小鬼潜伏下去,在下在这里多谢道长了。”
坐在上手的杨恒,对于刚才的事情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虚静老道是哪里是什么受了暗算,不过是面子不好看,又害怕得罪了刘瑞这个大施主,所以这才睁着眼说瞎话,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不过杨恒也没有揭穿这个老道士的想法,因为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自己刚才已经给了他教训,想来他以后不敢再在自己面前放肆。
于是杨恒微笑地站起身来,扶起了刘瑞,然后才说道:“能提前发现隐患,这也是刘施主鸿福,与贫道又有什么关系?”
那坐在下边的虚静老道士见到杨恒并没有拆穿自己,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同时把以前对杨恒的不满消下去许多。
接下来,这刘瑞自然是先把杨恒送到客房休息,然后就命令手底下的管家,准备酒席,他要在明天白天大摆宴席,为杨道长庆功。
而杨恒在回到客房之后也是生了个懒腰,直接倒头就睡。
等到杨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杨恒在客房之中,刚刚的一有动静,那房门立刻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