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感觉。
有胆小的腿一软,枪一扔,便转身向后面跑。
这是拼命的关键时刻,有一个人动摇,整个队伍军心就散了。
安国军中很多原来是土匪出身,当兵只不过是混口饭吃,真要搭上小命,他们就不肯了。
队伍一乱,一窝蜂似的向后面跑去。
后面的是第二道防线,眼见自已人退下来,后面的东瀛军兜着屁股在追,一时间也慌了,不知道该不该开枪。
吴大舌头已经带着卫队赶来了。
“开枪!开枪!”他是久经战阵的,知道这种时候如果稳不住阵脚,这场仗就输了。
阵地上的安国军犹豫了,毕竟前面是自己的胞泽,板机无论如何扣不下去。
“NND,给老子杀!”吴大舌头扭头对着卫队喊道。
“砰!砰!”卫队开枪了。
向后逃跑的安国军有人倒下,其他人一愣。
“×你妈的!自已人也打!”有人大骂着,仍旧往回跑。
卫队也算手下留情,大部分子弹都是向天打的,并没有击中多少人。
后面的东瀛军现在陷于一种极度兴奋状态。
他们知道,只要冲破这第二道防线,这个高地就占领了,安国军就败了。
“哇呀呀!”
“板载!板载!”
嘴巴里不断地嘶吼着,脚步越来越快,手里的枪也不停地射击着。
安国军的败军不断地倒下,一个二个彻底慌神了,现在就是恨自已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两道防线间就隔了一百多米,按百米运动员的速度,十来秒就到了。
安国军溃军是在逃命,速度不比百米运动员差。
卫兵们只来得及拉了两次枪栓,放了两枪,溃兵已经冲到了第二道防线。
后面的东瀛军敢死队员也跟着冲上来了。
“打!打!妈拉巴子!打啊!”吴大舌头眼睛红了,声嘶力竭地叫着。
可是,乱哄哄的人群,已经没有人理他了。
安国军士兵开始四散奔逃。
“大帅,快走!”
副官一弯腰,牵住吴大舌头座下的顿河马,调转马头,马屁股上猛抽一鞭。
“咴咴咴!”顿河马一声长嘶,像一道金色闪电一样,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