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见拦不住,俏颊边生起若隐若现的红绯,耳朵也不由自觉燥热起来,忍不住揪了揪躺在他龙床上丝滑的锦褥。
玄余渊睁着的冷暗墨眸闪着炽热的光,视线落在臀峰白玉上的一抹红。
脖颈凸起喉头滚了滚。
“肿红了,朕去拿药。”
闻声,青栀白指羞的捂住了脸,小声回了一句:“好。”
玄余渊踱步去拿药,黑金紫莽的衣袍,走动时掀起微微的风。
他身上独有的冷幽檀香沁入青栀鼻息,心跟着漏了一拍。
药膏打开,骨节修长的食指点沾。
接着,一丝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青栀纤细婀娜的身子颤了颤,扭动觉得发痒。
玄余渊看着如水蛇的腰肢乱颤,瞳孔暗眸更暗,薄唇牙关紧咬着,伸出的一指手尖发红。
“青美人,别乱动。”
“是,臣妾知道了。”青栀闻声柳眉轻皱成一团,软音答到。
她也不想动呀,还不是这暴君手指指腹摸刀枪有茧,碰着触感粗粒,肌肤莫名传来说不出来的敏痒。
各怀心事的两人闭唇。
空气陷入沉长的寂静~
青栀就身子这么软贴着床,等了许久也未弄好。
“皇上,这药要涂多久呀?”
他怎么还没好,还不让自己动。
玄余渊指尖一顿,现在才发现那抹白嫩已涂多了药膏,黑眸微闪:“这药要多涂。”
须臾又涂了会,才道“好了。”
拉上褥裤,收回了自己染上暖温的手腹。
面色恢复帝王的冷峻,俊美非凡的脸庞让人看不透情绪。
青栀脸染晕色不落,见他终于停手,心里松了一口娇气。
“皇上,臣妾等会该怎么回去。”
“你还想走?”玄余渊挑起英眉冷言道。
青栀心慌了一下,“臣妾,如今染了病,需要静养。”
“朕的寝宫也能静养。”玄余渊沉声吐出这一句话。
直接断了她的念想。
青栀抿了抿朱唇,纤长如小扇子的眼睫垂下,莹白小脸闪过无奈,不知该说什么。
她可不想在他身边静养。
那能好得了吗?
外头,门突然打开,茂德慌慌张张走了进来,站在帘纱后面,暗声道:“皇上,羽妃娘娘来了。”
玄余渊睁眨了一下暗眸,思虑了一瞬,哑嗓道:“宣她到正殿见朕。”
“是,皇上。”
听见是‘羽妃’,青栀想到剧情里,她是这宫里唯一一位高位嫔妃,人贤德儒雅,比起总一茬茬送进来被杀的美人,她的地位在宫中一直稳固,是外头传闻中暴君最心爱的女人。
青栀脑中吐槽:“麻瓜,你看你给我的身份,我怎么跟这个羽妃比的了,还怎么攻略!”
这一上来就有一个心爱的女人。
那还要她来做什么。
“小青青,你是不是吃醋了?”麻瓜听了一大段话,精准抓出问题点出。
“没有,怎么可能!”青栀反对,义正言辞道:
“狐狸精是不会吃醋的。”
*
玄余渊立着高挺的身姿,手放在后面,墨眸瞳里映射着躺在龙床上呆愣出神的女人。
“青美人,你在想什么?”
听见暴君的声音,青栀马上停下意识与麻瓜交流。
慌忙转头看向玄余渊:“臣妾想......既然羽妃娘娘来了,那嫔妾还是回自己宫吧。”
闻言,玄余渊如星的眸似乎在想什么,这次冷然回了句:
“行,朕允了。”
他竟然答应了。
青栀皱了皱秀眉,莫名心里有些酸胀,慢慢扩散开来,扰乱了平静的心绪。
就因为那个羽妃来了。
麻瓜:[小青青,还说没吃醋。]
“我只是为了任务。”青栀表示只是这个原因。
她才不认打脸。
那么残暴弑杀的暴君谁喜欢?
看着一身黑衣绣莽的玄余渊离开,青栀见没人阻拦了,也准备下足离开。
接着,进来了几个宫女,端着铜盆,衣裳,发饰,鞋子......。
为青栀梳洗打扮后,才放她回了宫。
正殿。
“臣妾,拜见皇上!”羽妃一身淡蓝长裙,裹得严严实实的宫装,头上简单插着几只华贵的珠翠。
“平身吧!”玄余渊淡淡道。
羽妃美眸撇了一眼玄余渊旁边,发现没有人,语气有些奇异:
“怎么没见皇上最近宠爱的青美人?”
“怎么。”玄余渊冷眼看着他,语气幽幽。
“皇上难道把她金屋藏娇不成?”
羽妃面容清秀,眉眼间又有些英气,红唇轻弯惊讶道。
“羽生,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开始敢问朕的私事了。”玄余渊眼眸幽暗如深潭,嗓音凉凉如夜色。
感受到威严的帝王之气。
羽妃扬了扬英眉,心口紧缩,马上收起了笑颜:“皇上,臣妾错知了。”
听着这秀气清润的女音,玄余渊紧皱起了眉:
“羽生,你一个大男人,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