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不然,那些大命术师凭什么以一己之力对抗一国国运?这么说吧,我这个命术,只是稍稍改变几个衙门的气运流向,让其针对刑部,我自己不会冲锋陷阵,而且已经征得各衙门同意。”
“那就好,你再准备两天,不可贸然行事。”
“好。”
冷风吹过,初秋的落叶晃晃荡荡落在地上。
李清闲踩过落叶,走进诏狱司一处无人的隐秘牢房。
跟着他的,还有一位巡捕司的正五品偏司正。
站在干净的牢房里,李清闲四处看了看,右手一甩,一个坐垫落在地上,整张坐垫被黄符包围。
“请大人上座修炼。”
那偏司正点点头,坐于坐垫上,望着李清闲。
李清闲右手连动,大量的杂物与法器从乾坤镯中飞出。
片刻后,空荡荡的牢房大变样。
东墙边多出一张红木大供桌,供桌上,摆满法器杂物。
供桌正中的玉台上,摆放着夜卫掌卫使的印信,如一页纸漂浮在半空,轻轻晃动。
李清闲又端出一个直径两尺多的纯白色大瓷盆,里面盛放着透明的水,小心翼翼放在玉台正前。
李清闲取出前几天制作的黄符,密密麻麻,不多不少,九百九十九张,分成十叠,厚厚叠在一起。
李清闲向炼制好的黄符轻轻作揖,而后,双手捧出一卷周春风的圣旨,身体左右摇晃,眯着眼,哼唱着模模湖湖的请龙辞。
“高举九重天,雄躯盘云端,吸气聚成云,吐气化甘霖。一目观天地,一目望九幽,翻身五岳崩,轻吟六界惊。尊位在穹极,高名满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