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这副鬼样。
画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见了熟人我,也不招呼,到底想干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看着跳舞的大爷大妈,眼睛偷偷瞄着他的动静。
这处广场,是附近最热闹的地方。
遛狗的,摆摊的,耍鞭子,玩空竹的,各自都有地盘。
还有一家三口、四口,带着孙子孙女的;推着车里大宝,肚子里装着二宝的孕妇;不远处的球场上还有打篮球的。
在这疫情静默的时光里,难得这片地方此时此刻如此热闹。
人群里,我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哎,这不是房东许姐么!
她怎么也到这儿活动了,我去,头一回看到许姐老公。他俩不知说着什么,我看,许姐老公丧着一张脸,眉头挤得皱纹那个深,能种豆子了。
他俩朝着我这边走来,远远的,对上眼神。
我朝许姐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许姐拉着她男人,硬生生转了头,走到另一边去了。
显然,她也没料到在这儿碰到了我;白纸上点黑芝麻-明摆着她这会儿不想看见我。
我琢磨着,上次闹到医院,怎么这会儿又处在一起了,还真是奇怪。
一个能容忍老公找小三,替老公操心传宗接代的女人,心胸是得有多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