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修师傅没收上门费,零钱包里的钱暂时得以幸存。
送走了两位师傅,巡警嘱咐我平时注意安全,态度相当和气。
临出门,他笑着问我:“你说的男朋友并不存在吧?”
我倒小瞧他,居然看破了,只能自信的回答:“未来会有的。”
“你弄些男人穿的衣服,你爸或者你兄弟的衣服挂在阳台,时不时的换几样。
门口摆放些男人穿的鞋子,也不要让陌生人进门,平时找要好的同学或者同事上门坐坐,一个人住,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打电话给警察是对的。”
“谢谢您,”我克制着莫名的酸楚和内心涌动的暖意,送走了他。
鸣凤还被我抱在怀里,把他举起来贴在脸上。软软的毛,湿软的口鼻,它的小爪子还没长出指甲,拒绝的抓了一下我的手背。
“鸣凤,”我说:“你还这么弱,跑出去做什么?”
它瞄了一声。
不说人话。
我猜:“难道你元魂入体没法说话,这以后还如何交流?”
它还是喵了一声。
我说:“你是不是鸣凤?还是,就是一只猫?”
仔细辨认手里的这只,果然与昨晚的那只,长相不太一样。
鸣凤挑的那只右耳朵处有一撮白毛,这只,拎起来一看,是只雌性。
手机响起来,是个陌生电话,我接起来问。
“谁啊?”
“您还用车吗?我在楼下!”糟糕,这才想起来,出租车师傅还一直打表等着我回公司呢!
“不好意思,师傅,”我痛苦的说,“您结账吧,我这儿临时有事,走不了。”
师傅麻溜挂了电话,账单很快发过来,我一看。
好么,本来想省个起步价,这下倒好,耽搁快俩小时,直接到三环了。
我把手里的猫放到阳台窗户上,冲着窗户喊:“鸣凤,你在哪儿呢?”
卧室里传来一声喵叫,我仔细一听,像是压到被子里,赶紧跑过去。
找了半天,听到他的声音:“我被你卷成一团,压在里面了,出不来!”
着急忙慌,又不敢使劲翻被子,他太小,居然卷在被子的褶皱里了。
我俩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有点无辜,有点无奈。
“你饿不饿?”我问他。
“不饿,”他回答,“我要晒晒太阳。”
“那我把你抱出去,”伸出手,等着他投怀送抱,好一会儿,没有动静。
哎,猫主子。您倒是动动您高贵的脚趾头,往前走两步!
好吧,我妥协了。谁让他还这么弱呢!
手机又响了,拿起电话,是组长米国南打过来的,上来直接一长串话,“你去交个报告,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他们又挑什么毛病了?”
“啊,”我反应过来,此时的我应该在公司搬砖的,组长这是替我在小领导面前掩饰呢,“哦,还有点小问题,解决完,马上回来。”
“搞不定,叫我,别和他们浪费口水!”组长英气长存的说。
是,您打官司的时候可比我会来嘴仗,一顿呵呵哈哈,“好的,墙倒了都不扶,就服您!”
挂了电话,抱着鸣凤,叫了车直奔公司。
到了公司,我问他:“把你放在南墙晒太阳,妥否?”
他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周围,办公楼六层高,镜面一样的墙壁反射了午后柔弱的阳光,温度适宜。
“好!”
“过会儿我拿点牛奶过来,你还想吃什么?”
“不用!”
“多吃点,长得快!”我说。
鸣凤蹲在窗户上,懒洋洋的,就是一只猫。
“别乱跑,”叮嘱他,“万一有个野狗什么的,也别理,安心窝在这儿。”
“嗯!”他耳朵软软的耷拉着,前脚往前伸了伸,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不动了。
我得先去办公室冒个泡,再溜出来。
刚到门口,黎黎迎面而来,拦住我,问:“你也去看热闹了?”
“什么?”
“原来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
“就知道你,怎么样,感不感兴趣?我这儿有前线一手情报。”黎黎眼睛里写着,快问我,快问我。
偏不!我迈着坚定的步伐,一副我要赶紧写策划案没空搭理你的倔强,甩了她一脸。
黎黎忍着,收住要吐槽的心思,跟我一起进了办公室。
居然空空如也,“人都去哪儿了?”
“开会去了!”
我开了电脑,看看日程安排,没有会议提醒!
再看看工作群,也没人说要开会。
“说吧,”我对着黎黎,“这会儿没外人!”
黎黎脸上藏不住的八卦,欢快的朝我走来。
问:“一件和你有关的,一件和你没关的,你先听哪个?”
吃瓜吃到自己了,怎么回事!
“先说与我无关的。”
“行,你就装吧,”黎黎一开口,“还记得那个公款出差还不忘找小姐的王部长吗?”
“记得,怎么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