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看有没有特殊的!”
“你信这个?”
“有时候信有时候不信!”
“什么意思?”
“说得符合我的预期我就相信,要是说得不是我想听的,我就当听故事。”
“你朋友会读心术吗?”小杜说:“你每次都找他解梦,难道不是因为他说的都是你爱听的?”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家伙有时候就挺神叨叨的,挺准的。”
“谁啊,”刚走进办公室的米国南听了半句,问:“谁算的挺准的?”
“没谁!”小杜抢答,“瞎聊天呢!”
“哎呦,这还保密?”米国南走到小杜身边,热络的拍拍他的肩膀,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我听见,“进展不错,继续继续!”
“组长最近没用汰渍!”我说。
米国南闻了闻身上的衣服,“狗鼻子,你这是,最近用的花月亮洗衣液洗的衣服,怎么了?”
“去污力不够,”我指了指他的眼睛说,“还没看清楚,我们就是同事,业余最多兼职朋友,没法谈进展!”
拒绝就要彻底,暧昧什么的,不适合!
米国南收回手,一点都不尴尬的说:“咱们这儿不禁止办公室,真的,作为组长我全力支持!”
我回他一个蔑视,“您还是全力顶着上面压力,少给我们派活儿,让兄弟姐妹们有时间出去社交!”
“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米国南把包放在桌子上,说:“可惜,身上背着房贷车贷还有娃债,只能压榨你俩。
在办公室谈多好,不用出去社交,多加班,增进革命友谊,一起奋斗,团建也省了!”
“组长,您什么时候开公司?”
“做梦呢?大白天!”
“等您开公司的时候,您再招夫妻档员工!”
“这话,我居然无力反驳。”米国南一屁股坐到位子上,开机。捧着水杯走了。
“快吃你的煎饼果子,”我对小杜说,“还有十分钟上班了!”
我的办公位上照例放着煎饼果子豪华套餐,隔着工位我朝他举了举,再没说话,抓紧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