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当我祈祷霍将军活的久一点,最好长命百岁的时候,眉间的灵印一闪一灭好像充电指示灯一样。
老爸问我,你是不是许愿了?
啊?怎么了,不允许吗?
你现在鬼命这么弱,还敢许愿,不怕自己灵气被抽干?
老爸你说清楚,重点是,想想都不行吗?刚刚我还发了宏愿要给你塑金身不也没事?
我能跟姓霍的比,他的命多重你担得起?
好好,我知道了,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多说。
和老爸分神聊天的这功夫,那水幕上的绿色‘化魂’越来越弱,眼看着奔突过来的火马就要冲破保护膜钻入水幕。
霍将军又将那折扇打开,扇骨变作大榕树将他团团围住,树上垂下的根须尽数没入已经下降许多的地下水里。
“原来如此,”小鬼苦笑,叹道:“以井底水渗透,用元魂将大林木固定,引诱火鬼攻击,最后用一招祭魂!”边说边摇头,也不知道他是觉得这种打法不靠谱,还是为那前赴后继上战场的火鬼不值当。
都说火生木,这些火鬼见了大榕树,全乱了,也不顾队形,漫天飞舞着倾巢而出,扑进郁郁葱葱的林木里。
啊,啊,滋啦滋啦,水雾蒸腾,火种覆灭,绿叶凋零。
眼前红光、火光、水光、银光,绿光混成一片,眼前的一切像是:坐在车上被太阳直射时,闭着眼睛眼皮子上投射出来的红黄一片,时而黄时而红。
那红黄之光透过屏幕与周边连成一片,仿佛烧着了眼珠子,就我这高清蓝光眼都捕捉不到焦点。
轰轰轰,天地塌陷,万物坠落,等一切尘埃落定,屏幕里只剩下黑黢黢一片,仿佛刚刚缭乱的战场只是一场幻影。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那楼塌了。
“他用了祭魂?你不是说这是绝杀,杀敌一百自损三千?”我不解的问他。
小鬼冲着记录仪挥了挥手,那记录仪就化为粉末,只留下一个空落落的蚕茧壳。
“霍将军呢?这场仗谁赢了,有胜负吗?”
“他以一敌二,算不上输,不过,要是命都没了,就算他赢了,也没用。”
“他们不是为了争名额,现在勉强算,水,赢了,后面真的会留席位给水德将军?”
“那是自然,你以为说话不算数,和你们人一样?”
嘿,怎么还人身攻击!
这霍将军也够傻的,赚了却看不到花。不和人死了,钱没花完一样遗憾吗?
“就算打赢这一架不过赢了一个席位,他自己的位子要是坐不稳,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没见过世面”!小鬼把蚕茧收起来,“最后祭魂的时候你没看出来,他把杨相拉下场了,这一次他赢麻了!”
洋相?又是谁?没见过世面,就是这么悲催,小鬼随便说出一个名字,在我这儿都是背景板,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剧情链接,两者又是怎么互相跳转。
“你见了这么多大场面,预测一下,弱水还能翻身吗?”
“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有热闹看不就行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尊敬的看着眼前的小鬼,“你是哪个阵营的?”
小鬼无赖的说:“没人收,光棍一个!”
差点脱口而出:咱俩组队吧!
还好,滑到嘴边自己又咽回去了,改成:“那你还挺厉害的!”
老爸见我俩看完小剧场,远远的抱拳冲小鬼拱手,“童子,时候不早了,不打扰您清修,就此告辞!”
小鬼两眼望天,忽然转头对我说:“你俩过来寻宝,找到了?”
咳咳,话题拐的角度太大。
老爸走过来离得近了,恭敬的说:“正要去遗址边看看。”
“喂,”小鬼冲我说,“那儿就是他们打架的地方,你刚刚也看到了,这一仗掉了不少宝贝,你去捡点拿着玩吧!”
谁是喂啊!姐我有名有姓好吧,什么捡点拿着玩,那地方是你家的,这是打赏呢?
老爸冲我使个眼色:没错,他就是这块地的地主,别墨迹,走了。
哎呦,没看出来,这是碰上土豪金、富二代了!这么小就有这么大块地继承,怪不得都是火灵了。
“那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玩儿吧!”
小鬼望着天,不搭理我。
“放心,答应送你的东西都记着呢,回去就买给你!”
见老爸走远了,一边跑,一边冲他喊。
老爸,你干嘛跑这么快!
不快点,天材地宝都被别人捡跑了!
说的好有道理,那我,先跑为敬!
因为得了地主的承诺,今晚不管得了什么都算自己的,不用交份子钱。
刚刚也没仔细看录像,不知道哪个方位的宝贝掉的多。
不过,不要去鬼太多的地方,避免被眼红的盯上。
还是笨办法,早知道,拿个铁锨翻翻土说不定能翻出刚刚的玉米粒呢!
看看老爸,不知怎么的,他却把半截身子埋在土里。
我问:“您这法子倒是独特,这是测地气呢?”
人家用长短不一样的竹管装上草木灰来测算节气,您把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