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凄凉,语气中带有哭腔,仿佛一名被爱情伤透了的女子,哭声让人听得不寒而栗,撕心裂肺。
偶尔透露出一两句话,她说的话,大多数我听不懂,感觉他说的话是闽方一带的话,只有潦草几字我能听懂。于是,我屏住心神,认真聆听,最终得出结论,那几个字的大概意思是:“救救我……”
然而坐在我脸上的周胖子,似乎也听到这凄厉的哭腔,左右晃动了一下屁股,腾地一下站起身,起来后还不忘撅着屁股,对我放了一个屁,气的我牙根痒痒的。要不是我不能动,早揍他丫的。我只好在心里再次默默的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然而这些对于周胖子都是徒劳无功的。
周胖子做完事情后,朝着门口走去,打算打开门看看刚才追他那东西有没有跟来。其实,我们进屋后,时间并不久,在周胖子对我做了一些无礼之举,一系列后,才过去十来分钟。而我还像个僵硬的尸体,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周胖子蹑手蹑脚,朝着门外左右张望,如同做贼般。
只见周胖子的脑袋依靠在门框上,探着头,左右查看,眉宇间凝成一个川子,表情严肃,似乎遇到了非常棘手之事,一边自言自语,叹出一口气:“呼……还好那东西没蹲在门前守着,不然今天我俩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虽然周胖子探头巡视了一番,但是他觉得始终不靠谱,于是下定决心出去再巡逻一圈。接着周胖子就抬脚跨出房门,顺着走廊的左右方向,来回走了四圈,仔仔细细的观察,确定无误后,便返回家中。
仿佛释怀一样,长舒一口。进门后,也不在乎自己形象,一屁股就坐在茶几旁的地上。
随即他扭头看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小太浪,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撞鬼了,过去这么久也不见得你动一下?”
我斜眼看着他,心里是憋屈到姥姥家了,真是有苦也说不出来。因为我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动,没有办法说话。于是,我不断的对着周胖子使眼色,望他给我想个破解办法,好让我恢复自由之身。
周胖子见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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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眨眼,以为我得眼睛出了问题,连忙凑过来,关心的问道:“小太浪,你这是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怎么一个劲的眨眼?”
我心里郁闷死了,这是不是个白痴啊,明知道我动不了,给他使个眼色,缺误以为我不舒服。
我在想:“这家伙,是不是跟我装疯卖傻。”
见他毫无表现,都快把我气出心脏病来了。
好在周胖子也不傻,见我不断使眼色,他终于反应过来。
于是,他起身走到卧室里,一阵翻箱倒柜。我躺在外面,耳朵里传来噼里哐当的物品掉落声、柜子的开门声,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撞击声,总而言之,就是一顿胡乱翻奏的嘈杂声。
大概过去三分钟,他周胖子从卧室里走出,手上还拿着一张黄色符纸和一根红色手绳。
符纸上刻画着乱七八糟的符号,仿佛蝌蚪般。又像是蚯蚓般歪歪扭扭,一点也不工整。
手绳很普通,就是平常戴在手腕上的红绳,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紧接着,周无期快步朝我走来。边走边将手上得红绳打成一个特殊得结,口中小声吟唱。
总而言之,周无期是叽里咕噜一顿乱唱,我也不知道唱的是啥,仿佛是即将下蛋的老母鸡,咯咯的叫唤着。
听的我心神莫名的烦躁,感觉身上,似乎有着,成千上万的蚂蚁在不断撕咬我的肉体。只是有着这种感觉,并不会觉得疼痛,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在我看来,估计和周无期脱不了关系…
然而下一刻,奇迹发生了。在过去两分钟后,我无意间动了一下食指,发现自己能动弹了,这让我一时间喜极而泣。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身体逐渐恢复,全身的神经如同刚苏醒的巨龙,阵阵轰鸣至体内向外传出。自身感觉十分舒服,仿佛刚刚从生机盎然的泉水中沐浴而出。
“嗯哼…”我坐起身来,试探性的活动了一下全身,慵懒惬意的闷哼出声。
周无期见我这般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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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夷的瞅了我一眼,一副欠打的嘴脸对着我道:“好小子,你这叫声,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不过,他并没有过多的拿我开涮,而是问道:“现在你身体也恢复了,你跟我说谁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冤魂搞的鬼?”
听到周无期的话,我恨不得立刻把他暴揍一顿。
但是我不能这么莽撞,因为刚刚他才帮了我,不能因为自己不爽就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
于是我咬了咬牙,硬是把这股冲动强压下去,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片刻后,我心情舒缓了许多。回想着十分钟前发生的事,渐渐的我从中发现一丝端倪,心中有些疑惑,便开口询问周无期:“哎,周胖子,你说那个女鬼是不是两年前被拆房砸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