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有,这酒鬼的老婆去年出去打工,结果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吊死在河边,那死状简直了。”她刚跑到院门就听到有人辛灾乐货,反正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
“依我看啊,这种女人估计是去外面卖的,你没看到她生的水灵水灵的,有那个男人见到这种货色不想吃上一口呢?至于她怎么死的,肯定是要钱太多,男人又没钱给,才想着把她杀了,在伪装成自杀,好让人不会怀疑他杀。”
本来在一旁当吃瓜的酒鬼,听到人们说自己的媳妇这样那样,再也忍不住,猛的把酒瓶子摔在地上,碎片乱飞,他扳着一张脸,大叫一声:“够了,没完没了,我媳妇怎样那是我们家的事,如果想嚼舌根,请前往别处,我家不欢迎。”
村民们见到酒鬼发火,也不敢在胡说八道了,于是就全部散去,只有酒鬼和我朋友站在院门外,她们两个表情各不一样,一个觉得惋惜,一个则是伤心欲绝,痛不欲生,抱着着蹲在地上哭泣。就算这样,她的酒鬼老爹也没想过安慰一下她,而是一甩手朝堂屋走去。只留下我那朋友蹲在原地,眼泪哗哗的流。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连声音都嘶哑了,她才站起身来,伸手擦去眼角处的泪水,目光坚定,短短几分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干劲,仿佛换了一个人。从这一刻开始,她便不再是曾经的小女孩,而是长大成人,因为她的肩膀需要挑起比她本身还重的担子,所以她不得不坚强,不得不撑起这个家,照顾好两个弟弟。
对于她来说,这个家里她不能倒下去,同样不可以自甘堕落,所以她得先把目前的事处理好,再去想以后的路。
她一刻也不耽误,立马着手,她先是去叫她的姑父和舅舅,让他们帮忙把她母亲的尸体‘请’回来。安排好后,她又动身去叫村里的父老乡亲一起来帮忙,虽说村里的这些人,在平常喜欢多嘴,但是她们内心并不像表面这般无情,还是有纯朴的一面。她才走完一家,准备去下一家时,却见到其余几户人家从家里出来,各自手上都拿着不少家伙,有拿锅碗瓢盆的,还有的扛着几根小腿粗的抬杠,一窝蜂的朝着她家里敢去。想着这家也挺可怜的,以前还有她母亲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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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母亲走了,也每个照应,至于她那酒鬼老爹,是指望不上了,现在也只有村民们帮衬。
整个村里的人都来帮忙,就这样一家帮着分担点,很快就到了出丧的日子。
时间来到第七天,有些地方只需要三天就出丧,不需要等到头七。而她们这里却是要让逝去的长辈在自家等够七天,以防逝去的亲人有什么未了却的心事,能后回来把心愿完成,她们才会安心的上路。
大堂内,一位身穿道袍的阴阳先生,伸出两根指头捋着他嘴角处两根独特的胡须,仰头大声朗道:“时辰一到,即刻启程。”
这时有四个彪形大汉迈步走到棺材前,一左一右,各走过两人,他们在阴阳先生的安排下,缓缓抬起棺材。等到阴阳先生说可以走时,他们才吃力的跨出第一步…
而阴阳先生走在前方,嘴上也不到念叨啥玩意,众村民硬是一句也听不懂,互相瞪眼看着,意思是你们明白他说的啥?毫无疑问,没有人能回答。最终,他们也不在考虑,跟在棺材后面,一路上山。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很快就把她母亲安葬好,随后一行人便原路折返。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年,这天正是她母亲的忌日,却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我朋友说道这里的时候,哭的像一个孩子,于是我伸手拦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她靠在我的怀里,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她才缓缓抬起头,深情的看着我:“太浪,这件事情,在我心里埋长了很久,今天谢谢你听我说来,接下来可能没机会跟你说了。”
忽然我觉得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我轻轻把她推开,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没有机会?”我刚问完,觉得哪里不对,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要离开我了。当我想到着里,心里面不知不觉间有种酸酸的感觉,我捂住胸口,问自己:“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
她见我心情失落,以为我知道她要离开了,便伸手抚摸我的脸,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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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浪,我只是工作需要调度,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是刑事侦查员,既然上级下达了命令,我就必须服从,再说了,我只是去调查一件案子,又不用去太长时间,你没必要伤心。”
听到她这么说,以为是在安慰我,我也不好勉强她,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想出言挽留,可话刚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随意敷衍一句:“哦,那好吧,你早去早回。”其实我更想说的是,你能别走吗?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发现我好想喜欢上你了。但是,我没办法说出口,也许是我脸皮薄,不懂得怎么表达,又或许是我不够自信,怕说来她会不同意。
她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