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想着小时候“痛苦”记忆的时候,发现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来到了马寡妇家门前。
刚一靠近院门,我就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路过村中各家的时候,村中的狗都在叫,可是到了她家的时候,周围的不仅没有狗叫声,甚至连虫都不鸣。
“阴气?”
作为阴卦师,对阴气、邪祟之气最是敏感,所以脑中第一个想法就是马寡妇遇害了,这让心中一急,马寡妇可是知道王麻子一家的为什么死的线索,要是她出了意外,那这条线索可就断了。
所以我想都没想‘哐当’一脚踹开院门,然后快速的冲向房内。
小的时候马寡妇家没有少来,主要是为了吃她给的糖,所以对她家的布置非常的熟悉。
房屋的设计是典型的北方样式,房门在中间,进门后入眼的就是厨房,以厨房为分界线,东西两边各有两个房间。
一般家中有老人的都住在东间,而新结婚的孩子则是住在西间,以厨房为界。
老妈的父母在老马死后两三年,相继也跟着离开了,所以马寡妇应该住在西间屋才是,因为村里人都说是她克死了丈夫,所以一直不受公婆待见。
出了结婚那天她,住过西屋正屋外,一般都是住在路过厨房后的西偏间。
所以我想都没有直接越过厨房,踏进了小屋内。
“没人?”
小屋内空荡荡的,被褥零乱的被扔在炕上,地上还有一滩不明液体,散发着古怪的味道。
难道她知道我要来,故意藏起来了?想到这儿,我对白灵儿说道:“灵儿,给我把马寡妇找出来。”
白灵儿虽然不怎么听我的话,可是在紧要关头它可是从来没有掉链子,可是我话说完了,它并没有给我回应。
“灵儿…”
我又叫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随后我伸手摸向了头顶,顿时心中一凉,蛇呢?
一直盘在我头顶的白灵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就在我回想着它是什么时间走的时候,西屋传来一阵响声。
声音不大,听起来有点像是老鼠在啃咬着什么东西,这让我不由的警觉了起来。
老鼠虽然作为四害人人喊打,可是它们也有着动物的本能,不然也不会成为五野仙之一了,马寡妇家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气,别说老鼠了就连苍蝇、蚊虫都没有一只。
这是作为动物
。的本能,下意识的躲避杀身的伤害,所以屋内不可能有老鼠。
况且我刚从西屋过来,以老鼠胆小的性格,受到惊吓怎么可能我前脚走,后脚就出来磨牙。
难道是马寡妇?我尝试着叫了一声马姐,可她并没有回应,只是啃咬东西的声音停止了,不过眨眼间又继续啃咬了起来,而且声音也大了不少。
我抽出随身携带的阴铁木尺推开门,小心往西屋移了过去,我并没有打手电,因为今天外面有毛月亮,所以屋内并不是很黑,所以可以看清楚屋内的情况。
越靠近西屋,啃咬的东西的声音越大,同时阴气也越加的厚重,一股刺鼻的臭味也钻入了鼻孔,让我有一种想要打喷嚏的感觉。
太阳的,这怎么会有尸臭?
这种味道只有在土夫子身上才会有,刚才我也进过一次西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怎么转眼间屋内就传出来尸臭的味道。
西屋的门并没有窗户,好在门是往里推的,只要推开一个缝隙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大部分场景,为了看清里面是什么状况,我小心的推开了一道缝隙。
“尼玛…这…”
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清了里面的场景,可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想要吐。
一道黑影蹲坐在炕上,从身形的的大小来看,这是一个人,她的头发如同鸟窝一样将面孔遮掩了起来,两只手黑的如同鸡爪子一样,正抱着半截苍白的人胳膊再啃。
马寡妇?
我有些不太确定,村长说马寡妇疯了,疯子虽然会作出一些古怪的行为,但绝对不会吃人肉的,只有邪祟才会视人肉为美食。
她的行为、动作与老鼠同出一辙,总是啃咬两口,抬头四处看一下,当他抬头看向窗户的时候,我心中咯噔一下,因为借着月光可以确定她就是马寡妇。
这让我有一种呼吸不畅的感觉,马寡妇为人泼辣,但也最爱干净好强,虽然老马因为马上风死了,可马寡妇对她公婆那是没有一点挑剔的一地方,哪怕是她公婆总是骂她是扫把星…
在她又啃咬的两口之后,身体不由的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在夜色下发出微弱的光芒,鼻子更是四处嗅着什么,当我目光与她相对时,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叫声。
声音无比尖锐,就好像有人用针扎我耳膜一样,非常的疼痛,这根本就不是人
。能够发出的声音。
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她也双腿用力一登,双手化爪,向我脸抓了过来。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呼吸时间,但我已经确定眼前的马寡妇已经不能称为“人”所以第一时间我就将门关死,身体更是快速后退。
农村的实木门在马寡妇的手中,如同纸糊的一般,木门的碎片天女散花一般四散而出,我虽然尽量躲闪,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