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故意做出来一具僵尸?这有些不太可能吧?”扎纸匠神色诧异的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我的判断。
别说他不相信了,就连我自己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按照时间来算的话,从我离开青锋山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半个月的时候,就算是有人故意为之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催生出来一头僵尸才对。
可是若没有人故意制造出僵尸,以山洞所在的位置根本就不会出现僵尸才对,难道真的是我判断的错了?
转念一想不对,不可能是自己判断错误,当时隋婉儿借助方慧芯的女儿的肉体借尸还魂时可是变成了白毛僵,我的判断根本就没有错。
想到这里我先是看了眼方慧芯,她也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解释,又好像是准备在看我笑话一样。
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方老板可是亲眼见过僵尸的,而且那个僵尸还和她有过莫大的关联,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她啊!”
本来这话我不应该说的,毕竟那个差点没有变成僵尸的人是她死去的女儿,现在又旧事儿重提有一种往她身上撒盐的嫌疑。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开始我以为依靠我和张大彪两个人,想要在这茫茫的青锋山找到赵得富的蛛丝马迹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可是黑毛僵的出现,则是改变了我的看法,毕竟这东西不是平常能够见到的,而且还是在一个阳光充裕的山洞之中,这就说明它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要知道黑毛僵比白毛僵的等级要高上一级,若不是扎纸匠大白天的发现了它,等到了晚上那乐子可就大了,到那个时候别说是用火烧了,就算是天师亲临也得被弄的一个灰头土脸的,那结果可想而知不会比李佐权他们好到那里去。
扎纸匠皱着眉头将目光看向了方慧芯,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带着询问之意。
方慧芯先是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又重新提起她女儿表示不满,然后声音有些哽咽道:“确实如此,但那也是事出有因。”说完还摸了一下眼角,一副委屈哭泣的神态。
她‘表演’的是很认真,可是看的我却是想要大吐特吐。
我不知道扎纸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的人,我可是亲眼见过她的的处事儿风格,当初我破坏了她女儿配阴婚,可是被她好一顿骂,而且还当长放言一定要给她女儿找一个更好的。
若不是知道她当时不是被隋婉儿附身,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病,但也变相的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心机很沉。
看了看方慧芯,又看了看扎纸匠,难道她是准备用这个扎纸匠来当她的姑爷?虽然这种想法很恶毒,但却让我有不得不这么想的理由。
方慧芯的表演很卖力,但扎纸匠也不是傻子,根本就不为所动,只是眼神带着询问之色看着方慧芯,等她给出答案。
方慧芯‘哭’了好一会儿,看我们三个大男人都没有动弹,甚至连一个上去安慰的都没有,也就停止了‘下雨”又哽咽了两声后才轻声回道:“小宋先生的说得不错,当初我女儿确实是诈了尸,但那是身后有邪祟作祟,至于是不是有人被控操纵我就不知道了。”说完还不忘斜了我一眼。
看着方慧芯嘴角微微挑起,我心中有一万头骏马在奔腾,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把邪祟故意引到她女儿的身体上?
这屎盆子要是扣在了头上,那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想要解释都解释不请,到限制还不知道扎纸匠姓什么叫什么,万一因为方慧芯的话把这事儿给传出去,那以后我在风水界还怎么混?
这不是赤裸裸的砸我饭碗吗?
还没有等我说话,张大彪将刚吃完的罐头盒子“嗖”的一下扔在了方慧芯的脚下,面色不善的看着她,道:“方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兄弟故意把邪祟引到你女儿的的肉身上的?事情具体如何你我都清楚,别没事儿乱往别人脑袋上扣屎盆子。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感觉自己能找到那东西,你就自己去找,我们兄弟两个不奉陪了。”
“兄弟,我们走,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趁早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日子去了。”
我被张大彪的拉了一趔趄,刚想开口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看他疯狂的给我打眼色,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方老板,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欢迎我们哥俩,我们走就是了,用不着在这里挑三拣四的。”
站起身后,跟着张大彪就往预留给我们的帐篷走去,还没有走几步,就被方慧芯给叫住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至于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又没有说那邪祟是你们引的,你们干嘛那么紧张,要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们道歉好了。”
见我们不为所动,方慧芯接着说道:“如果你们现在就离开,就说明我女儿的事儿,就是你们做的,不然你们离开干什么?难道不是作贼心虚的表现吗?”
一听这话,我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