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门廊间的木门一时间也不会被砸开,连忙问张大彪,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来人了?
张大彪一边环顾着周围寻找可用的东西,看能不能离开这里,一边向我解释道:“不知道。本来我还在研究那口棺材,还没有等我撬开,就听到院外转来刹车声,还没有等我出去查看怎么回事儿,就见一帮人冲了进来。看到我在摆弄那口棺材,直接就与我动起了手来,直到我看到他们拿出了改装的猎枪我才跑了进来。”
感受着背后撞击的力度,我的心脏砰砰乱跳,感觉手心都有一些冒汗。
后来的那些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王军这种土夫子可是能干出来杀人越货的勾当。
这一次把他推进坑里,差点给活埋了,这个仇可结大了,再加上很有可能撞破了他的好事儿,要是他进来不杀了我们才怪。
“张大哥,现在该怎么办?”
张大彪在院内四处看了一圈,突然眼睛一亮,“你顶一会儿,我去把那个东西弄过来撑一会儿。”
张大彪一离开,我身后大门撞击的力道的更加的剧烈,门闩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好像有一头牛在狂撞的大门一样,震的身体一颤一颤。
只见张大彪走道石碑面前,将狐狸皮袄一脱,将身上的透骨钉还有劈山刀都放在的一旁后,又紧了一下裤腰带,腰一下沉,双手使力一下子就把那块我费了半天力气才撬开的石碑给抬了起来。
他这一举动,看的我是目瞪口呆。
那块石碑有一人高,十多厘米厚,将近半米的宽度,我估计最起码也得有个三四百斤,就这么被张大彪给抬起来,他好大力气。
“别愣在那里,闪开。”
就在我发楞的时候,张大彪已经把石碑搬到门口,脸上汗水如同小溪一样,顺着脸颊流淌。
“砰!”
张大彪将石碑往地上一放,然后找了一个角度,直接顶在了门闩下沿,本来被撞的来回晃动门闩,有了石碑的支撑,一下子变得平稳了起来,顿时门外传来一片叫骂的声音。
我看到他们暂时进不来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呼…”
我依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张大彪也不比我好多少,他出了力比我多,也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四处打量着院内。
“张…张大哥,你…在找什么?”
“看看院内有没有能用得上的东西,石碑只能暂时顶一阵子,别愣着赶紧进屋找一找看有没有绳子一类的东西,我们得跳墙离开。”
张大彪说完直接往距离他的右面的屋内走去。
“哦…好的!”
随后我进了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屋内,屋内里面挂满灰尘和蜘蛛网,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别说是绳子一类的东西了,连桌椅板凳一类的东西都没有,我估计就连老鼠来了都得抹着眼泪离开。
进了第二个屋也是如此,直到我进了最后一间屋时,才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一进屋内,正对门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三个盘子,盘子里有一些漆黑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在盘子后面还放着两只燃烧了一半的蜡烛,上面也落满了灰尘,还结着一些蜘蛛网。
如果只是这些我还感觉不到奇怪,我奇怪的是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上面只有点点灰尘,却并没有蜘蛛网。
画像上画的是一个女子肖像,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手中拿着戏水鸳鸯的圆头扇,上面的两只鸳鸯画的栩栩如生,刚好将女子的半张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只漏出了一双似闭非闭的眼睛。
“奇怪。其他屋的东西都被拿走了,怎么还留下了一副画?”
当我目光与她一对视时,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她也在看我一般,吓得我往后退了一步。
“这大白天的,难道还见了鬼不成?”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将身上的玄阳气机打开,仔细了感受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有执念阴气的存在。
看来应该是光影的错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张大彪的叫喊声,让我赶紧出去,他找到离开的办法了。
“哎!来了。”
我答应了一声后,就准备转身离开,可是刚一转身,那种被别人偷看的感觉再次出现。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么两次绝对不会是巧合,眼前的这一幅画绝对有问题,但有什么问题一时间还弄不明白,想了一下后直接跳上桌子,把画摘了下来一卷就背在身上。
出了屋,就看到张大彪正在弄一些干草。
“从那里找来的干草?”
张大彪随手指了一下,“就在那个屋里,赶紧帮忙编草绳,能不能离开就看它的了。”
两个人动手就是快,不一会儿的工作就把干草绳子编出了三四米。
“行了,够用了。”
然后张大彪又从房屋内拿出一条破板凳,将板凳腿用劈山刀劈了几下就成了一个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