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瘸着一条腿,站了起来:“都骑到咱宝河村人脖子上拉屎了,咱们不忍了!能动弹的爷们,有啥抄啥,和那群外来的狗杂碎拼了!”
“拼了拼了!”
村民们群情激奋,大有豁出命去的架势。
就连老族长也举着拐杖,打算拼上这一把老骨头。
只可惜,宝河村的男人们,中毒的中毒,剩下那一帮,都被流民打的不像话,个个鼻青脸肿,不是瘸着腿,就是耷拉着胳膊。
他们几乎是一群土鸡瓦狗了。
如何能够跟,成群结队,抱团在一块的流民们做对呢?
沈白桥和沈大成,找到村民时,正巧碰上了这一幕。
“打什么打!就凭着你们几个歪瓜裂枣,连拳头挨的不够狠,要去自讨苦吃?”
沈白桥冷冷的喝斥道。
她的话几乎像一瓢冷水,狠狠的泼在了众人的心中。
村长神色悲愤:“都到这地步了!家被抢了,地被占了,还不豁出去,那村里人,岂不是要干坐着等死?”
沈白桥越发锋利起来:“没谁叫你们去死!在不得宜的情况之下,坚持不懈,也是一种用来麻痹自己的精神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