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穿着打扮都不讲究,毛里毛糙的发髻,上还挽了一根木簪,可嘴皮子相当利索。
“你是哪位啊?”
林二叔横他一眼。
对方原本在茶水铺子喋着一碗加了许多肉块的白水面,可一见他,都立刻摞了筷子,冲到街面上来拦人了。
“我瞧你老这么面相……哎哟,这脑门上怎么多了块老疤!怎么弄的呀,可是小时候落下的火疤!”
李老头指着林二叔额上的火疤,做了惊呼。
这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李老头受了沈白桥的所托,收拾好粮食后就出屋子,就找了他在清河县城里的,那些老朋老友,开始打听林表妹的二叔。
可转了一圈下来,谁也不知道,有这么号人。
他们和林二叔并没有交集。
也不知道那帮子,抢了老张家粮铺的流民是从小林庄来的,也不知道为首的头脑,还有一个侄女在外面。
“火疤?你怎晓得,我这是小时候让火燎出来的疤?”
林二叔开始纳闷,同时揣测起对面的小老头,说的如此之准,可是半仙一类的人物?
而李老头,几乎可以说是韩信乱点兵。
他打听不到那么一位儿,脑门上有火疤的林二叔。
只好无功而返的回家,顺道再来碗阳春面——刚刚那碗不够吃,再来一碗,方能填饱肚皮。
可恰巧,此时顺着街面上,走来了一位脑门上有疤的汉子。
他病急乱投医,也就凑上去打听了。
可无巧不成书,那位呀,脑门上的还真是个火疤!
“哎哟哟,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李老头似乎是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