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带进了灶房,指了指空落落的墙边:“劳烦您在这给我做个墙高的摆设架子,我也能在上面放些锅碗瓢盆。”
老二木匠点点头:“摆设架子,这我能做。沈庄头,要做几层的?”
宝河村人人赤贫,打回家具不容易,做出来往往是要传上一两代人的,做木匠的自然要照顾到主人家的意思。
要不然,主人家要个架步床,木匠做了个拨步床,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一时半会儿,可交不了差。
沈白桥盯着空墙,想了想:“做个三层的吧!架子旁边要有钩子,也能放个抹布甚么的。”
老二木匠记下了:“行!沈庄头,吩咐我照办!那除了摆设架子,还要打别的东西吗?”
沈白桥指了指空落落的屋子:“瞧我这什么东西都没有,桌椅板凳,摆设架子,衣笼箱柜都要,款式就按照寻常的来做,再则就是,你一式得给我做两套!”
不止沈白桥和陆云归,俩一的日常起居,用具匮乏。
住在南屋的沈大成夫妻俩,连同那一对小姐俩,更是如此,一家四口通通的打地铺对付呢。
老二木匠听着沈白桥吩咐,不由心说这沈娘子好大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