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专卖场还是有主的啊,说实在的,在下一直都以为,这处奴隶专卖场,根本就是无主之物,都想要勉为其难地收下哩!”
好家伙!何林华这不开口倒还罢了,一开口直接就要把这处奴隶专卖场给吞下,胃口不可谓不大!
而北宫燕也是眼珠子一转,然后两眼笑的如同月牙一般,笑道:“就是!就是!林华哥哥,我最近闲着也是闲着,有个奴隶专卖场,也好经营经营,挣一些零花钱……”
“呵……呵呵……”周泽昌的脸顿时变得如同苦瓜一般——话说,谁说没主人的?你们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现在去这人市里面,谁不知道这奴隶专卖场是有主之物?周泽昌心里面虽然暗骂何林华、北宫燕无耻,表面却看不出什么,继续笑呵呵地说道:“何公子,北宫小姐,二位说笑了。这奴隶专卖场,是我们十数家十二级宗门联合经营的产业,并不是什么无主之物——先前两位在此,不也是有岳管事负责接待的吗?”
“岳管事?”何林华装作想不起来,然后又恍然大悟道,“噢噢噢噢噢!你说的就是那个故意把自己给折腾的血肉模糊,吓唬小燕儿的那个人?那个人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吓唬小燕儿?!他是你们奴隶专卖场的管事?难道这件事情其实是你们背后的东家策划的?”
好,何林华最近说话越来越刁钻了。岳管事他又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那家伙可是浪费了何林华一张对合体期修士都有作用的厄运符才给处理掉的——可怜的家伙啊!死的是何其凄惨,更重要的是,死了之后,何林华都不认账,假装不认识,愣说是一个企图吓唬北宫燕的人。
吓唬北宫燕?这可是好大的罪名啊!殊不知,刚才就有一个占着自己厉害,“吓唬”北宫燕的宇文东成被北宫家给“接”走了……
这罪名,周泽昌哪里敢应承下来,连忙说道:“何公子、北宫小姐,误会!误会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先前已经死去的那位岳管事,可丝毫没有吓唬北宫小姐的意思,他只是运气不好,恰好走火入魔,躯体被毁掉了,所以才会出现那种状况!再说了,北宫小姐如花似玉,花容月貌,又有哪位修士舍得吓唬北宫小姐的……”
周泽昌最后拍了一记马屁,让北宫燕心里面挺舒服的,丢给何林华一个白眼——听见没有?姑奶奶我也是如花似玉,花容月貌滴……
何林华只当没看见北宫燕那记妩媚的白眼,微笑着看向周泽昌道:“周管事,原来那位岳管事是走火入魔啊!那就难怪了!不过,我们怎么还是觉得这奴隶专卖场是无主之物呢?我可是记着,先前我同小燕儿有危险,被宇文成龙围攻的时候,可是没有一位护卫前帮忙啊!若是真的是有主之物,那又有那位主子,会看着自家的客户在店里面被人欺负了,还会无动于衷的?”
对于这事儿,周管事自然也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北宫燕同宇文成龙之间的争端,说实在的,他们这家奴隶专卖场要是给掺和进来了,可真是要倒大霉的!别的且不说,仅仅只是他们在森明道海内的生意,就会受到影响了!这两位纨绔,他们一位也得罪不起,出来调解也不够资格,再加宇文成龙又是一个疯子。是以,他们只能装瞎子看不见了。
这事儿别说是岳管事了,就是当时是周泽昌,他也会假装没看见!
不过现在,何林华明显是抓着这奴隶专卖场的辫子不肯松手了——老子来你这儿来买奴隶,结果你连基本的人生安全都保障不了,进了贵宾间还能让人肆无忌惮地冲进去,差点儿都被人给杀了,现在还想着就这么算了?没门儿!哥连窗户都不给你留的!
周泽昌无奈苦笑,说道:“何公子,北宫小姐,两位消气,消气!为了那个不成气候的岳管事气坏了身体可是不值得。你看,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两位想要些什么补偿,可以说出来嘛……”
周泽昌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摆明了就是来要好处的。
何林华听着周泽昌这么一说,心里面舒畅了——跟聪明人说话,这就是简单啊!这话才刚刚说完,这家伙就明白自己有什么企图了!何林华笑眯眯地说道:“周管事是?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那什么……我也不为难你,这奴隶专卖场我看着挺不错的,先前你们那么做了,显然是没把这奴隶专卖场当你们的产业。既然不是你们的,那我跟小燕儿也就好心接手了,经营一下,你看怎么样?”
是的,何林华真的是好心——当然,在这位周泽昌看来,何林华这胃口简直太大了!张嘴闭嘴的就是要要这个奴隶专卖场?这奴隶专卖场看去好像不值钱,但是里面却有一大票好到要命的奴隶啊!奴隶专卖场里的奴隶,哪个不是高级货色,属于那种让人看了就眼红的货色?奴隶专卖场内的奴隶,要是作价的话,只怕不比一个一般点儿的十一级宗门便宜多少啊!这种主,他如何能做的了?
当然,何林华这么开口,也没有一定就要吞掉这奴隶专卖场的意思。俗话说的,漫天叫价,落地还钱。何林华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会儿能够占便宜的时候简单一些。
周泽昌苦着脸道:“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