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不管结果怎么样,老弟的恩情,我都会铭记于心的!”
何林华微笑道:“既然灵明老哥都这么说了,小弟我哪里还能不帮忙啊!”何林华说罢,回头道:“春,你去将梅老请来,就说我与灵明宗主在此等候,邀梅老共饮一杯。”
“是,公子。”春应了一声,随后身形一晃,已经出了偏殿的大门。
见春就这么离开,灵明又张大了嘴巴——话说,这有木有搞错?自己想见那人,怎么着也得亲自上门拜访,然后叩见什么的。反正一大堆的礼节,是绝对少不了的。但是现在,何林华却只是让一个手下的婢女去邀请梅风笑,而自己却在这里坐着等候?
这是何林华的面子真的有那么大,还是何林华疯了、傻了,连这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
灵明伸手指着空无一人的偏殿大门,结结巴巴地问道:“这个……清华老大,咱们就不用……不用亲自前往,请他老人家过来?”
何林华轻飘飘地摆摆手,微笑道:“不用。梅老与我相交莫逆,关系还算不错。相信他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己过来了。”
灵明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心里面却打着突。虽然何林华与他一边闲聊、一边喝酒,但他却只觉得今日的酒水仿佛没有任何味道似的,屁股也在椅子上挪来挪去的,如坐针毡。
不多时,春已经走进门来,身后跟着的,正是变了装的梅风笑。
灵明看到梅风笑后,浑身打了一个摆子,二话不说,直接飞身跪在了梅风笑身前,颤声道:“晚辈天灵门灵明,叩见梅老前辈。”
灵明这礼算是行大发了,但是梅风笑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直接从灵明身旁擦过,径自走到了桌边。而灵明呢?现在还是一副恭恭敬敬地跪拜姿势,只是脸上那表情,比起原先来,要尴尬多了。
看到这一幕,何林华不禁对梅风笑有些不满了——不管怎么说,这灵明总是自己的客人。他把灵明引见给了梅风笑,但梅风笑却摆出这么一副架子,何林华的脸上也不好看啊!
何林华脸上不好看,灵明的面子可是丢了个干净,心里面已经思索了起来。自己这是哪里得罪了梅风笑了,怎么一见面就甩自己脸子?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自己这态度,算是够恭敬了吧?怎么梅风笑还是那么大的火气?
何林华心里面虽然不舒服,但他却也没有训斥梅风笑的权力啊!他微微一笑,向着梅风笑一拱手道:“梅老,我玄天别院内可还幽静?是否有人叨扰到了梅老?说起来,昨日梅老前来,晚辈准备不及,未能给梅老接风洗尘。今日正好灵明门主前来,我也要给灵明门主接风洗尘,就邀请梅老过来小喝两口。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梅老多多见谅啊!”
梅风笑敢无视灵明,但却不敢无视何林华啊!他连忙也拱手道:“何公子客气了,玄天别院内端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住的我都不想走了!你小子……起来吧!”
梅风笑这最后一句,自然是对依然跪在地上的灵明说的了。
听到梅风笑让自己起来,灵明告罪一声,连忙起身,向着何林华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要不是何林华替他说了这么一句,恐怕他可得一直跪下去呢!
同时,灵明心中也琢磨起了何林华方才说的话。
梅风笑是昨天来的,但是何林华却直到今天才给梅风笑接风洗尘,这却是为什么?难道,何林华昨天为了招待欧叶文、金无缺、启天、启明等人,冷落了梅风笑?说起来,梅风笑的地位,可要比欧叶文、金无缺之流,要强太多了!——
等等,欧叶文、金无缺、启天他们好像就是昨天晚上被人给宰了的!别不是他们不知怎么搞的,得罪了梅风笑,然后被梅风笑顺手给料理掉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想到这个可能,灵明不由得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紧了好多,他甚至都有一种被人可劲儿地挤压的感觉。要是这事儿真的跟梅风笑有关,甚至于那些人就是梅风笑亲手给料理掉的,那他今天来这儿,就已经是得罪了梅风笑了。那梅风笑刚才搭理都不搭理他,也就有了解释——你丫的来追查凶手,不就成了追查梅风笑?换作这事儿,谁能乐意得了?
灵明不禁伸手擦了擦冷汗,又有些幽怨地看向了何林华。爷爷啊!要是你当初把这事儿给说清楚了,要是真知道这里面有梅风笑的影子,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伸手了啊!不得不说,有时候啊,这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
看着灵明看向自己的目光,忽然变得跟个怨妇似的,何林华心中也诧异了——这家伙,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是要让自己再替他赔个礼,说和说和?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儿,答应他也就是了!
于是乎,何林华又向梅风笑一行礼,道:“梅老,今日灵明门主也是我的客人,他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梅老见谅。”
梅风笑随意地乜了灵明一眼,道:“也不是多大点儿事儿,既然何公子说了,那就算了。”梅风笑出声说罢,又小声给何林华传音道:“何公子,这可不是老奴我摆架子,而是这灵明实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