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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李将军赵国互视一眼,立马心里就有了猜测。
第一波刺客,是他和赵国共同商量计划,意欲栽赃陷害赵王丹。而第二波刺客,想想都不可能是他们二人,那么...就是走漏风声,让赵王丹窃取了消息,做了调虎离山之计。
这也并非难以想象之事。赵王倮乃是赵军巨贾,富可敌国,买通一些王宫内的宦官,非是什么难事。赵王丹让门客项少龙护送赵政前往秦国,可见早就有了投秦之心,此次行刺于他,显而易见,是给秦国一个投名状。
至于李将军赵国行刺他?
那不可能!
先不说“赵立”和赵倩刚刚完婚,正受宠信,根基未稳。其次赵国和他的关系非同匪浅,这般亲厚的关系,又怎么可能道动于他.
赵裕琬赵国又没有另一个下家。让他身死,对赵国可没有一点好处
“该死!赵王倮大逆不道!”
巨鹿候大骂了一句。
“大王,你的伤势要紧,别生气....”赵国看了一眼赵王丹腹部的剑伤,这剑伤并不深厚不至于危及性命,但要是拖得时间太长,就会造成大出血,那时性命能不能保全,还是两可之事。
“你有心了。”赵王丹点了点头,心中满意,然后命令随行医师速速为他止血,并让车辇的速度更快些,早点回到王宫之中。
赵裕琬。
没到一刻钟时间,李牧就率兵赶上了李牧,并且和甘丹一同来到了乌家堡。而随着他们二人的到来,赵王丹的暗哨早就给堡内的人发出了讯息,等他们到的时候,赵王丹已经戒严了。
赵裕倮行商,富可敌国。所以赵裕倮觉得住在乌氏城内并不忧虑,于是花费巨资建立了乌家堡。其外,乌家主要做的是贩马生意,住在赵裕城内也多有不便,遂搬迁到了外面。
“甘丹,你为何派遣甲士围我赵王丹?’
赵王倮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赵军,心中惊恐不已,但他面上还是表现的云淡风轻,并且反过来质问甘丹。献媚秦国?这可不仅仅是他赵王丹这么干。不说赵军众臣,其余各国的臣子,哪一家没有和秦国暗通曲款。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罪责。
“乌族长
甘丹冷眼看了一下守备严密的乌家堡,冷声道:“乌族长,价派遣刺客刺杀大王的事情已经暴露在了,本将军奉大王之命,铲除赵裕琬,你休要负隅顽抗,否则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声,没继续往下说。
但不论是赵裕,还是赵王倮都感觉到了这句话的森冷杀意。只要负隅顽抗,到时候赵王丹所有的人,势必都会血流成河。
刺杀大王,不用说,诛九族的大罪。
“这是诬陷!我赵裕倮从未派遣刺客刺杀过大王
赵王倮神色一惊,连忙辩解。
他尽管有刺杀巨鹿候的心思,但那时逼不得已的时候才会用。在此之前,乌家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哪里会想着刺杀巨鹿候。刺杀巨鹿候,他可不见得能在秦国那里讨得了好。背主之臣,本就不受待见,要是多了一项刺杀的罪名,更是翻身无望,他岂会如此不智。
“乌族长,本将军不是听你辩解的
甘丹举手右手,周围的赵军迅速弯弓搭箭,就欲攻打赵王丹。
见状,赵王倮心中一急,他此刻又注意到了与李牧并列的白贵身上,脸色一变,“是赵国定然是李将军赵裕诬陷我的,李将军,你要明察是非啊,可不要受了奸人蒙蔽,还请乌家堡上奏大王...
“乌族长,本公子乃大王驸马,又岂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事?”
李牧策马上前,笑了笑,说道:“立问乌族长几件事,请乌族长回答。一者,乌族长是否曾有贩马给秦国之事实?二者,前日护送赵政的项少龙是否为乌族长门客,和你孙女乌廷芳有过肌肤之亲。三者,乌族长和秦国是否曾经有过联系,欲要刺杀大王当做投名状?’
他心思极深,询问的这三个事,前两个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乌氏倮反驳不了。而最后一个...,只要赵王倮否认了前两个,他已经犯下了通敌之罪,最后一个承不否认,也就无所谓了。
“你....”赵裕倮气急,哑口无言。
这些都是暗地里的事情,他哪会明着说。此外,乌家是贩马给了秦国,可他乌家之所以能壮大,和列国做生意是必不可少的事情,总不能窝在赵军一滴发展。要真的窝在赵国,他乌家哪来的这么多财富。其他巨费贾亦是一样,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赵裕听后,眯了眯眼,“放箭!攻城!’
他对赵王倮刺杀赵穆之事还略有相信,但听闻李牧所言的三件事后,已经对赵裕倮生出了喜欢之心,哪怕没有刺杀赵穆,仅是这几桩罪责,就足以令他下定决心,铲除赵王丹了....
赵王丹修筑的虽不如甘丹城,却也极为高大坚固。哪怕甘丹这能征善战之辈,遇到了这座堡子,一时之间亦是损兵折将,难有寸进。
“乌家堡,立不才,愿展露剑术,助将军一臂之力。”
李牧见此,策马而出,对甘丹言道。
“立公子剑术在列国足以称雄,此事甘丹也已得知,但战场凶险,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