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了。

“先生,昨天人多,所以今日早上再另行拜访,还请先生不要怪罪。”

吃水不忘挖井人。

对于徐秀才,白贵可是记挂着他的恩情。

两手提的大包小包,几条熏干的上好腊肉,还有一些腌好的鱼干,都用油纸裹着,以及一些四季水果,还有两只宰杀好的白雉鸡,这是白贵回来后白友德准备的。

徐先生微微颔首,也没有推辞,收了这些礼品。

“来,你坐。”

他扯出一条板凳,让白贵坐下。

两人攀谈许久,从经义扯到县试上面,知道古县令考的题目,连连叹息,同时让白贵稍感诧异的是,一向稳重持平的徐秀才竟然也颇为愤青的说了几句大不逆的话,充斥着对时局的不满。

等说了一会后,窗外渗进来细碎的阳光,金灿灿的映在粥上。

喝了一小口粥,白贵说道:“先生,如今科举一变一个样,你也要早做打算,此次府试增加了翻译学科,来年乡试也定会不同。”

这也是他此行来的目的之一。

不想徐秀才再困守一隅,这科举已经不是只读四书五经就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