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不为钱财,也不为复仇,似乎只是因为想杀所以就杀了。”
身披黑底火云服,只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暴露在阳光下的男人盯着被钉在树上的尸体,忍不住皱起了眉。
虽说还没有见面,但他已经对那位传闻中的杀人魔感到不满了。
人命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那种游戏般的随心所欲却总会让他想起某些令他火大的蠢货。
一旁和他身穿同款长袍的年轻男子走过来,脸上厚重的法令纹不仅没有破坏面容的俊朗,反而给他平添了几分谜一样的沧桑。
低头看了眼地上用鲜血画出的阵形后,年轻男人抬起头,额头上带着的木叶护额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特有的质感。
美中不足的是,那护额的中间被一道划痕横贯而过——这是叛忍的标志……
“想杀人有很多种方法,他却偏偏选择了这样,这背后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听到这话,墨绿色眼睛的男人不自觉皱起眉头,和漫无目的的轻佻一样让他感到不快的是这种故作深沉的老气横秋。
你才多大一点?
“你果然会让我感到心烦,宇智波鼬。”
名为鼬的年轻人轻暼一眼这位自己的前辈,并没有开口说话。
角都,泷隐村的叛忍,据说已经活了很多年了,但本事其实没涨多少,实力在组织里的几人中算是倒数的存在。
鼬这种无视的态度让角都更加不爽,但想到那位神的使者还在周围,他终究还是没有发作,只是闷闷的开口道:
“所以,你跟着过来就是担心我把他干掉么?”
说话间,一阵微风拂过,无数张洁白的纸片凭空浮现,组成一张姣好的绝美容颜:
“只是组织里缺少感知忍者,眼下的情况又恰好缺少一位诱饵而已。”
明明嘴上说着自己是诱饵,但这位美女的脸上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表情却充分说明她根本没有坐以待毙的打算。
“走吧,寻找我们此行的目标。”
小南并没有调和两人矛盾的打算,事实上她对组织中的其他人都不怎么上心。
角都冷哼一声后快步跟上,鼬则不仅不慢的掉在队伍的最后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
【也罢,看在你还算虔诚的份上,我就勉强原谅你的无知好了】
晾了飞段大概十几秒后,凯隐“勉为其难”的这般开口道。
听到邪神大人总算原谅了自己,原本满脸忐忑的飞段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多谢邪神大人,邪神大人您放心,我接下来保证积极传教,让咱们邪神教的名号响彻忍界!”
原来这个世界名叫忍界……
凯隐将这一重要信息默默记在心里。
“喂,那边的姑娘,没错,说的就是你,要不要考虑加入邪神教?”
总算没被开除教籍的飞段似乎迫切的想在“邪(kai)神(yin)大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虔诚,因而看也不看对方的打扮就向迎面走来的紫发女子发起了邀请。
听到飞段的吆喝,凯隐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镰刀上的独眼略微偏转了一下视线,盯住了突然出现的神秘女子。
这女人一头蓝紫色的长发,身穿绣着白边红云图案的黑色长袍,扎起的丸子头上还插着朵纸做的玫瑰。
只看一眼对方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凯隐就基本可以确认这女人是个有两把刷子的存在。
没点底气的女人摆不出这种冰冷冷的表情,比如某个被称作离群之刺的疯婆娘……
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啊。
凯隐的心中刚刚做出这样的判断,就听那紫发美女略带好奇的开了口:
“邪神教?”
“没错,杀了人也不会被问责,反而会让邪神大人更加高兴的教派。”
飞段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朝眼前的黑袍美女扬了扬手中的镰刀,但很可惜,这位美女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邪神大人。
“所以,你就是那位连续杀人狂?”
小南基本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了。
而对此,飞段只是摇了摇头,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
“杀人狂?那只是我向邪神大人送上的祭品而已……又是个一无所知的愚昧之人,看来也只能把你献给邪神大人了。”
哪有一言不合就要搞献祭的教派啊!
另外,比其你所说的献祭,我其实对献身更感兴趣一些……凯隐在心里悄声吐槽着。
另一边,听到飞段要拿自己进行献祭,小南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她只是偏头望向了远处的某棵树干:
“可以确定了么?”
“是活人,不像是二代火影创造的秽土转生。”
鼬很快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就让我来试试看他是否真的是不死之身吧……”
鼬的话音刚落,角都便从另一侧的巨树间一跃而下,憋了一肚子不满的他急需发泄。
二代火影……秽土转生……
一边将这些信息统统记在心里,凯隐一边朝飞段提醒道:
【小心,那家伙要对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