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泛着少有的深沉,他只有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才会如此认真。
林栀对上他的眼睛,点点头,喉咙更咽:“好。”
她是愿意嫁给他的。
晏伽笑了,他从花束里拿出一枚钻戒,切割完美的钻石在烛光下闪烁着熠熠光泽,美得不可方物。
他将戒指递过去:“林栀,伸出手。”
林栀配合地伸出自己的手。
也不是没见过别人求婚,但当自己成为主角时,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晏伽拿着戒指,轻轻托起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将尺寸正好的钻戒戴在她的手指上。
戒指与她,融在一起。
林栀将地上的晏伽扶起,又接过他手里的玫瑰花束。
四周突然响起掌声,带头鼓掌的是洲洲,洲洲可高兴了,他爸爸向妈妈求婚了!
笑意未曾从晏伽的唇角散去,仪式有点简单,但他更希望得到好友的见证和祝福。
餐厅灯光亮起,蜡烛撤下,晏伽在林栀身边坐好,招呼客人用餐。
他耐心又细致地给林栀夹菜,像极了陷入热恋中的情侣。。
林栀第一次戴戒指,小心翼翼。
她在很多年前就对婚姻生活不再有期待,但她没想到会与年少时喜欢过的那个人重新在一起。
刚刚的求婚场景与她曾经幻想过的憧憬有重叠的地方,年少时喜欢做一些美好的梦,梦里就有同喜欢的人白头偕老的部分。
多年后,竟还能如愿以偿。
林栀一低头就会看到手上的戒指,很漂亮的钻石,灵动剔透。
晚宴上,晏伽喝了不少酒,来者不拒,不管谁给他敬酒他都不推辞。
晚宴刚进行一半,晏伽已经醉了,话也多起来。
林栀在洲洲耳边说了几句,洲洲走到晏伽身边,仰起可爱的小脸:“爸爸,少喝一点酒,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哦。”
晏伽揉揉他的小脑袋:“好,爸爸知道了。”
餐厅里也有小朋友,吃着吃着,洲洲和小朋友一起玩小火车,满屋子跑。
纪长慕也灌了晏伽不少酒:“年前在纽约还跟我说,你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这半年不到的时间,求婚都准备了。”
“命运还是得把握在自己手里。”
纪长慕笑了一声。
“乔大小姐呢?最近很忙?”
“嗯,忙着毕业论文,正是关键时期。”
“老纪,你结过婚的人了,教教我,求过婚该干什么?”
纪长慕知道他明知故问,懒得回应:“下一步把结婚证领了,这才叫合法夫妻。”
“那我们猜一猜,咱俩谁会先办婚礼?”晏伽喝多了,今天又特别高兴,“若是在一年前,答案毫无悬念,但现在……未必了。”
“不猜,到时候让洲洲来给我和阿元的婚礼做花童就行。”
“你贿赂我。”
“你还敢要贿赂?信不信我给林小姐讲讲你过去的故事?”
“纪长慕,你恩将仇报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纪长慕可没忘记晏伽多次编排他的事,次次编得有鼻子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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