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安然刚才离着楚越那么近,是为了求他透题?所以楚越刚才对她的笑容是嘲笑?
真的是她想多了?
楚越的理由无懈可击。但是阮雪还是感觉仿佛有一根刺扎在心里。
不管顾安然靠近楚越是为了什么,也不管楚越对她笑是因为什么。他们刚才的行为都在阮雪的脑海中只会留下这样一个画面:顾安然摸着楚越的头发,楚越抬头冲着她笑。
这就是顾安然想要的效果。顾安然知道楚越一定能把阮雪哄好,但阮雪就算是表面上相信楚越,也会在心里偷偷的别扭着。
楚越轻轻拍了拍阮雪的肩头,“好了,我们出去吧。待会儿干爹看不到我会生气的。”
他用指肚擦去了阮雪眼角滑落的泪嗤笑道:“你想太多了。我怎么会被一个结了婚的钕人勾了去?放眼整个南城,还有谁会比你更适合我?”
这话是对阮雪说的,也是对他自己说的。阮雪才是最适合他的那个人选,他不能因为一个有夫之妇而毁了自己手里的一盘好棋。
阮雪红着眼睛看着他,“你得向我保证,以后不准再让我看见你和别的女的离得这么近。”
“好,我保证。”
这边楚越在哄着阮雪,出去的顾安然已经笑疯了。
她长时间没回来,莫北正着急的在三楼的走廊里走来走去,向三楼的每一个服务员打听顾安然的下落。
“我老婆穿了一件白色的到膝盖的长款毛衣,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短款皮靴,她很漂亮,你有没有见到她?”
问了好几个服务员,终于有一个女服务员点头说:“我见到了,刚才我上楼的时候看见她往楼下走。”
“下楼了?你确定?”莫北很疑惑,三楼这边有卫生间,媳妇为什么下楼去?
“我一定没看错,我第一次见那种长款的毛衣样式,你媳妇穿起来真好看!我还多看了几眼,想着回去自己也打一件那样式的毛衣。”
这年头人们身上的毛衣大多都是自己买了毛线打的,这时候的女人个个都是巧手,能打好多种漂亮的花样。自己打的毛衣上,要是不秀出点儿花样来显得自己手笨似的。
而且这年代人们大多喜欢穿短款毛衣长裤子,那种被当做外套的开衫毛衣除外。
所以穿着什么花样都没有,平针到底的内搭长款毛衣的人很少见,服务员很确定她没有看错。
顾安然从休息室出来就想直奔三楼的,她心知莫北这会儿可能在找她,可走到凭栏处她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因为她好像见到熟人了!
凭栏边上一男一女两人的背影好眼熟。
她停在他们的身后,小声的试着叫了一下,“花朵?严肃?”
那两人立即回头,还真的是他们!顾安然不得不赞叹,这个江爷的排场还真够大的,严肃这么不喜欢凑热闹的人都来了。
花朵面露惊喜,拉着顾安然的手笑逐颜开的问她,“安然,你也来参加宴会吗?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咦,你怎么没穿晚礼服呢?”
“我不是来参加你们这种豪华宴会的。”顾安然抬手往上指了指,“我和我的亲人在楼上包了一个小的宴厅。”
严肃抿着唇快速的扫视了一遍周围,“莫北呢?”
“他在……”
“这呢。”
莫北从楼梯口拐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了顾安然的跟前搂住了她的腰,并用犀利的眼神瞪了一眼顾安然。
这是生气了啊?也不怪他着急生气,他都找到二楼来了,那一定是将三楼找遍了。
“呦,干嘛呀搂这么紧,还怕你媳妇跑了不成?”花朵捂嘴偷笑。
“没错,就是怕她跑了。”莫北神情很认真的回道。自己这媳妇就是个撒手没,只要一会儿看不见就不知道她跑去做什么了。
本想取笑他们的,却被强势的喂了一把狗粮。花朵用哀怨的目光瞪着严肃心想:“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严肃这根木头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么紧张?我就算是生气自己跑掉他都不会去追我。”
“你们来的正好,”严肃扭脸指着下面,“江叔准备的小游戏就要开始了,一起看看吧。”
“什么小游戏?”顾安然站在凭栏处朝着下面看去,只见一楼宴厅的正中间,被几个服务员用红色的丝带围成了一个十平米左右的方形。
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有两人站在桌前在桌面上布置着什么东西,那两人的身体挡着,看不到桌面的情况。
“这是在摆什么?”顾安然踮起脚尖也看不到。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迷局。”
四人闻声扭头,身后站了一个穿着墨色长衫的男人。
“江叔。”花朵和严肃齐声喊他。
花朵平时那么闹腾的一个人,在这个江叔的面前表现的好乖巧的样子。
“嗯。”那一对被盘玩的很漂亮的核桃被捏碎了,现在江冷的左手托着另一对玉核桃,被划破的右手被宽大的袖子遮挡着。
“这是你们的朋友啊?”江冷的视线在顾安然和莫北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严肃的脸上。
“是的江叔。”严肃回道。
“你的朋友要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