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就见她小脑袋一点一点。
虞辞颇为怨念的叹气:“被吵醒了,居然有人敢当着你的面骂你哎,感觉好新奇噢。”
撒娇精。
容衍隽眉戏谑挑起,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径直捏住她鼻尖,“不新鲜,毕竟现在某个小姑娘曾经也这么做过。”
“我哪有?”鼻子落入地方手里,虞辞连声音都瓮声瓮气的闷。
容衍略带惩罚性地刮她挺秀鼻梁,在她即将反扑前一把摁住她细瘦腕骨,唇角微不可察的翘了翘:“有喜欢的就拍。”
虞辞试着挣了挣,没挣脱,遂放弃:“今晚消费六爷买单?”
老古板容衍最近因为接触她的缘故没少上网,看过这个从电影里出来的梗,“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了。”虞辞黑黝黝的眸里掠过抹狡黠,直接摁下扶手安装的电子报价屏幕。
正在喊价的主持人低头看手里平板,迅速抬头瞥向前排某处位置。
没反应。
也就是没意见。
他严肃地轻咳一声清嗓子,沉声道:“第三件拍品近代青白釉刻花瓶,a区1座出价...五千万。”
近代,约莫两百年前的物件。
鉴定师给出的拍卖定价是九十万。
而虞辞出价八位数。
价格翻几十倍。
主持人咽了咽口水,在满场诡异的寂静氛围里,敲下三锤定音。
真就,不把钱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