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淡紧走几步,追上刘宗泉道:“刘阁老,这次我们可吃了大亏,没想到,陆永竟然和寒门派合作了。”
“放心,他们高兴不了多久,特别是那净街虎。”
“可净街虎现在是如日中天,手掌兵权,首辅是他老丈人,姐姐是太后,谁能让他不高兴。”
刘宗泉环顾四周,“这里人多,晚上去我府上面谈。”
晚上,刘宗泉,乐淡,柏良平还有程家家主程礼聚集一堂。
乐淡道:“这次我们又丢了兵部,我们现在是被他们压制的很困难啊!”
另几人也是叹了口气。
柏良平道:“那姓张的和那净街虎十分难缠,平时又谨慎,想黑他们也抓不住什么把柄。何况现在我们也掌握也不了全部舆论。”
刘宗泉抚了抚胡须道:“现在有了一个机会。”
众人眼睛一亮。
“什么机会?”
“那净街虎不是让金怀昌开银行吗?只要我们从中做点手脚,让他们银行倒闭。
倒闭之后,先用舆论大肆批评,然后我们在朝中施压,逼着金怀昌告老。
这样我们就能夺回一个部,让那些寒门知道我们还是有力量的。
还有净街虎不是将宁海商会的资金存入银行吗?要是倒闭了,我看净街虎的财力也要损失一大块
他就不能凭着宁海商会的资产肆意打击我们的产业了。”
“说是这么说,可怎么才能让银行倒闭呢?”
刘宗泉对程家家主程礼道:“程兄,这个你在行,宁朝最大的咸丰钱庄就是你家的,你看有什么办法?”
程礼笑道:“我程家乃是千年世家,咸丰钱庄已有几百年历史,论钱庄信用谁家能与我们相比。
要知道,开钱庄,信用为第一,另一个是规模,各个地方都有我们的分号,这样才能方便兑换。
还有就是大量的人才,这样我们咸丰钱庄的银票才能汇通天下。
他那净街虎除了有资金以外,其他一概皆无,怎么和我们百年老店相比。”
乐淡道:“那程兄有何办
。法,能让净街虎的银行倒闭。”
程礼呵呵一笑,“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而在信国公府,孙修,王望舒和金怀昌也在商议。
王望舒道:“相公,把资金全存入中央银行,风险太大。
程家的咸丰钱庄肯定会打压中央银行的,我建议,还是少存点为妙。”
金怀昌也道:“二夫人说的不错,新店开张,还是谨慎一点好。”
孙修摇摇头,“此战打的就是信心,如果宁海商会都不存钱,别人怎么会存?
没有现金流,放贷也就不可能了,那怎么才能打压程家的高利贷呢?”
“话是这么说?但风险太大,万一……,我们宁海商会会元气大伤的。”
“这个我有数,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王望舒欲言又止,“那臣妾听相公的。”
孙修对金怀昌道:“叫你注意的钱庄方面的人才找到没有?”
“这钱庄方面的人倒是有的,但一听到要与咸丰钱庄展开竞争,都婉言谢绝了。
毕竟在钱庄这一行程家可是巨无霸的存在啊!别人不愿意,也是有道理的。”
这时,王望舒道:“相公,我倒是知道有一个人,他也是钱庄方面的人才。
他十岁起,就在裕民钱庄当学徒,五年后,就当了伙计。又过了五年,成为掌柜。
十年就将一个小钱庄,变成了能与咸丰钱庄相抗衡的钱庄,让商界之人无不对他钦佩有加,称他为经营之神。
而且此人非常忠心,咸丰钱庄想让他跳槽,连掌柜的位置都让出来了,可他却忠心不二,还是待在裕民钱庄。
只是不知怎么裕民钱庄负消息传出了一大堆,发生了信用危急,储户发生了拼兑。
而且裕民钱庒也兑不出现银,你也知道钱庄一但兑不出现银,那钱庄也就垮了。
他的东家被人逼债,也自杀了。他也就一蹶不振,天天醉生梦死,已经快十年了。
我王家也曾想请他出山,他都拒绝了,但他确实是一个金融天才。
金怀昌也道:
。“有这么个事,此事在商界都传开了,那时我还在南锡州呢!
我估计这事肯定咸丰商行背后的程家用了什么手段?让裕民钱庄兑付不出现银。”
“噢,原来如此,那可以去谈谈,我需要看看此人还有没有斗志?如果没有了斗志,再好的人我也不用。”
“那好,我去给相公找来。”
“不,我要亲自去,这中央银行非常重要,主事的人,我要亲自选定。
如果他确实是个人才,我会让他成为真正的经营之神的。”
…………
在一家破旧的酒馆内,一个胡子拉撒,发髻散乱,一身邋遢的中年人,正坐在那里。
“伙计,来一壶酒。”
掌柜对着来人道:“洪先生,你的酒钱可是欠了一个月,能不能先结帐了。”
来人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咕噜着道:“有一月了吗?”
他在袖中掏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