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守卫禁军大营的两卫只要在火炮、工事的支援下,撑个一个时辰,他就能接应回神策军。
结果还是被宁皇越级指挥破坏了,神策军可是他的老部下,见铁壁营被全歼,镇国公也是心中悲愤。
他当然不敢去责怪宁皇,只得咽下这口怒气。
最好的机会错过了,镇国公准备拼命了,他要带领冠军骑兵和二卫再次接应神策军。
这次他是仔细叮嘱宁皇,大营的工事非常完备,大炮也留在大营,以两个卫的兵力,坚持一天不成问题。
只要守住大营,他就能接应回神策军,只有这样,全军才能退回安西城。
宁皇也知道自己犯了错,错过了一个接应回神策军的大好机会。
清晨,战斗又开始了,这次是由禁军开始,骠骑卫的骑兵向西厦军开始冲锋,双方骑兵绞杀在一起。
神策军那边,马志也赌上了全部兵力,冲向了凉军的骑兵,十数万军队在方原五十里的范围奋勇冲杀。
这是最后的血战,宁军输了,两军就会被彻底分开,再也不能汇合。等到粮草耗尽,就会全军覆没。
西凉联军输了,宁军两军汇合,就会士气大振,搞不好真会退回安西城,那这么好的机会,只能是小胜了。
所以双方都奋勇拼杀,死战不退。
战至下午,宁军人少,已经坚持不住了,联军也已疲惫。
镇国公拿出了胜负手,准备亲自带领冠军骑兵发起自杀式冲锋。
他对冠军骑兵统领苏卫说了他的战术。
苏卫沉默了片刻,“镇国公,这支部队让我率领吧!”
“这是必死的任务,你作为冠军骑兵统领不必亲自去?”
“不,主力由你带去,我带这支敢死队,只要有我这个统领身先士卒,才能鼓舞他们的士气,为你赢得更多的时间。”
镇国公拍拍苏卫的肩,“那好,拜托了。此次冲锋,胜则接应回神策军,败则马革裹尸。”
在边上的小山上,猛古和巴根都看到冠军骑兵准备冲锋。他们也派出了本国的最精锐部队,铁鹞子和怯薛军。
冠军骑兵从大营中杀出,向
。着联军左翼发动冲锋。
铁鹞子和怯薛军也从联军阵中杀出,阻挡冠军骑兵。
这是华章大陆最精锐的三支骑兵,但冠军骑兵一对二,按道理,三支骑兵战力差不了太多,冠军骑兵是绝对冲不过他们的阵型的。
镇国公决定赌一把,联军终归是联军,不是一支军队,各自心怀鬼胎。
凉军想在此战中,更多的消耗西厦的兵力,特别是铁鹞子。
要是铁鹞子和冠军骑兵拼了个两败俱伤,凉朝的大可汗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西厦也不想损失过多兵力,他们不会与冠军骑兵硬拼。
要是铁鹞子伤亡过多,西厦王会把猛古撕成碎片的。
所以,只要冠军骑兵对着铁鹞子拼死攻击,只要他们伤亡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撤退。
冠军骑兵就能从铁鹞子这一方杀出一个缺口,接应回神策军。
但这只是镇国公的估计,但这也是冠军骑兵唯一的机会。
镇国公边上的掌旗手挥舞着旗帜,将命令下达出去,苏卫率一千轻骑与主力分开。
他们冲着怯薛军而去,要缠住怯薛军,给镇国公赢得时间。
苏卫带着大部分的虎蹲炮,骑兵下马,驾好虎蹲炮,填上散弹,准备阻击怯薛军。
怯薛军冲了过来,只听几声炮响,冲在我前面的怯薛轻骑倒下一片,这让在山上指挥的巴根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后面的怯薛军愣了一下,看见倒在地上的袍泽,心中大怒,他们怯薛军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一下足有几十人多人伤亡。
立刻加大马速,向苏卫率领的部队冲去。
苏卫也带着部队与怯薛军展开了厮杀。
巴根看着战场,见宁军冠军骑兵正向铁鹞子猛攻,压下心中的怒气,镇定下来。
向着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手下人秒懂,让旗手发出了信号。
战场上的怯薛军马上停止了猛攻,和苏卫的部队玩起了游击,就是不往铁鹞子那边增援。
镇国公趁此机会,拼命的向铁鹞子发动几乎是以命换命的猛攻。
大量的伤亡让猛古的心里痛彻心扉,这些都是铁鹞子啊!
整个西
。夏国掏空了国库,才训练出这三千人。要是伤亡过多,后面可是要花数年才能补上,
猛古只得不断的催促巴根,让怯薛军马上增援。
巴根心中暗喜,面上却是焦急万分,在指挥部大声喝骂手下的军官,让他们迅速增援。
可骂归骂,怯薛军的攻击还是那样有气无力,还是和苏卫的部队游斗。
战过半个时辰后,怯薛军还是没有冲破苏卫的阻击,猛古这才反应过来,他上当了。
怯薛军是故意不来增援的,想让铁鹞子和冠军骑兵两败俱伤。
他阴沉着脸,对巴根道:“右贤王,怯薛军的战力好像不太行啊!”
巴根正色道:“从大都来到西厦,千里奔袭,人疲马乏,战力是要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