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孙修懵逼了,这是什么意思,说我看中了这个歌女。难道我给人的人设就是好色之徒吗?
心中越想越气,对马敢更是拳打脚踢,直到打累了才停手。
孙修喘着气道:“谁看中那女人,我这是见义勇为。”
周围众人一阵鄙夷,信国公不好色,你相信吗?反正我是不相信。
前几月还因为肾弄了,不得不辞官了。将养了几月,才恢复一点,又上街来渔色了。
但面上却都道‘“信国公一向济困扶危,急公好义,当然不是因为女人。”’
“对啊!信国公一向不好女色,你可不要污蔑他。”
“信国公信女色为骷髅,早已看破女色之真谛,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
开始孙修觉得还行,后来渐渐的就歪楼了。
孙修冷眼环视四周,四周众人忙闭口不言,别拍马屁拍到马蹄上,踹你一脚就划不来了。
孙修这才对马敢道:“强抢民女,该当何罪?”
马敢心道,这我哪知道,反正我抢女人时,别人都没有跟我说过该当什么罪?
边上的军官道:“强抢民女,应流放十年。”
“刺杀国公,应当什么罪?”
“谋逆犯上。斩首,亲族流两千里,妻奴充作官奴。”
马敢大惊,“信国公,我不知是你啊!饶我一命吧!”
孙修才懒得理他,他要回府了,等着右都督马志送礼了。
“将他送入顺天府治罪。”
“遵命。”
孙修看着歌女抱着受伤的老者正在哭泣,他拿出一张银票,“拿去,去治伤,以后没人敢动你了。”
老者带着歌女挣扎的跪下,“谢信国公,只是……。”
“只是什么?”
“小女已经有了婆家了,所以还请信国公放了我们吧!”
孙修脸一黑,“滚!”
回到府中,关雷道:“公爷,在我们逛街的路上,有人跟踪我们。”
“谁?”
“看那路数,是宫卫。”
“宫卫?”
孙修想了想,“这也正常,我手下战将众多,海军更是我一手打造。虽然我退了下去,皇上也总要找着人盯着我。
不过,府中的人你们兄弟要好好筛查一下,但不要惊动他们。”
“明白。”
关家兄弟下去后,孙修心中叹了一口气,姐夫还是多疑,对自己信心不足啊!
第二天,右都督马志就上门代马敢请罪。
右都督马志身长八尺,腰大十围,肌肥肉重,面阔口方,一脸络腮胡。
孙修查了他的履历,他守卫西部边境十多年了,防御西厦,胜败各半,也算中规中矩了。
但要说能当上右都督,还是非常勉强,有几位总督也不在他之下,甚至还有超出。
但他攀上了首辅程泰,在他的强力推荐下,才提升为右都督。
因为他是攀着文官才提升的,所以对文官方面限制军队的政策有些暧昧,这让军方众将都对他有些不满。
孙修也是有些忧虑,这样下去,会让文官插手军队的人事,影响了军队的独立性。
所以,昨天孙修才杀了他四个亲卫,让他主动来和他谈谈。
“昨日犬子冲撞了信国公,在下已经狠狠的惩罚了他,将他赶回了老家。在下教子无方,还请恕罪。”
孙修知道,凭他的的能力,顺天府是不敢不放人的。
笑道:“小孩子,冲动了些,我是不在乎的,只要好好教导还是好孩子吗?”
马志心中暗诽,小孩子,我儿子年龄可比你大。
“大人有大量,信国公多谢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笑纳。”
马志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了过去。
孙修看了看数目,很满意。
“马兄这是干什么?”
“信国公,听说夫人有喜了,这只是贺喜信国公喜得贵子之礼,聊表敬意。
“那就破费了,等小儿满月之时,马兄可要开怀畅饮,一醉方休啊!
“那当然,那当然。”
两人几句客套话后。
孙修忽然道:“马兄,听说你和首辅方面关系不错啊!最近听说首辅他们要大幅降低军费,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马志也是老油条,一脚将皮球踢到宁皇那了,“这些当然要看皇上的意思了,只要是皇上的旨意,我就遵旨照办。”
孙修笑了笑,“呵呵呵,皇上的旨意当然要遵命,可如果皇上问你的意见呢?”
马志心想,这净街虎是非要逼我表态了,可你手中已无兵权了,我有首辅撑腰,你奈我何。
“信国公,此事很复杂,一时间是说不明白的。”
孙修脸色一正,“你可以慢慢说,我有时间。”
马志也正色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