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凉军骑兵阵型已经散乱,形不成合力,被冠军重骑碾压而过。一路上,凉军骑兵,纷纷落马。
就是有勇武之士和重骑硬拼,也根本破不开重骑的云铁铠甲,就算运气好,破开了云铁铠甲,可他后面还有锁子甲,棉甲。
简单的说,他们就是一群铁罐头,刀枪不入。
凉军绝望了,被炮轰过以后,再经过重骑的碾压,他们已经冲不开前面的步兵大阵了。
冠军重骑冲到河边,将一群凉军逼到河中才回转,又对着宁军又碾压一遍。
两遍重骑碾压,加上轻骑的骑射,凉军再也撑不住了,他们的精气神已经降到了谷底,也顾不得什么匈族武勇了。
趁着重骑还未回转,一人抛下了手中的武器,下马跪下投降。有人开了头,剩下的凉军也都下马投降了。
辛正志道:“打扫战场,将所有俘虏押往京城,轻伤的就救一下,重伤的,你懂的。”
“明白。”
此战,冠军骑兵损失轻微,陆战队伤亡比较多,达一千人之多。
但战果是巨大的,只有一千凉军骑兵逃脱升天,其余的全部被歼灭,
一个凉军万骑队,当场被干掉有五千多,被俘三千多,这个万骑队已经完了。要知道,整个凉朝,只有十三万骑兵。
在津东府战场,两战就干掉了一万多。凉朝将近十分之一的骑兵就被干掉了,估计这会让大可汗心痛的落泪。
关键是此战缴获的战马,让宁朝的战马荒解决了不少。
战事结束,冠军轻骑休整了一晚,所谓兵贵神速,就向邻近的朝山府杀去。
其余的部队,因周围已无凉军成建制的部队,可以从容休整。
两天后,大军重新出发,向着朝山府杀去。
一路上,到处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看来轻骑已经扫荡过了。
冠军骑兵是从北方逃亡子弟中选出来的,他们都与凉军有着血海深仇。
所以,逮着了这个机会,他们怎么不会祸祸凉朝人呢?这也是把他们受过的苦难还给他们而已。
轻骑一路冲来,直插朝山府城。好在府城及时关闭了城门,才没让轻骑冲进城去。
用骑兵攻城,当然他们是不会干的。只是在周围游猎,等步军到达。
等大军到达朝山府城,冠军轻骑已经把府城外的扫荡了一遍。
辛正志到了城外,大炮一亮,朝山府城中的官员马上就软了,以保存城中百姓的生命为条件,献城投降了。
宁军大肆收割了一番后,陆战队和重骑才收兵回到津东府。
而冠军轻骑却没有收兵,在凉朝东部大肆劫掠,将凉朝东部的马,牛,羊等牲畜都通过商船运到宁朝。
此战之前,宁海商会就调了大批商船免费给宁军运给养,回报就是优先采购劫掠的物资。
这让宁海商会的商人大赚一笔。牲畜的数量之多,让宁朝的牲畜价格市场价都掉了一成。
凉朝东部的战况传到大都,大可汗查干巴拉都呆住了,拿着弯刀在寝宫到处乱砍,发泄心中的愤怒。
大骂休哥,指挥不力,致使一个万骑队全军覆没,让整个东部陷入无兵可用之地。
在凉朝的历史上,万骑级别的部队还没有被全歼的记录。
更让他生气的是,休哥竟然死了,让他找个发泄怒气的人都找不到。
不光是找不到人发泄,按照匈族的风俗,人一战死就不能追究。他还要给休哥家中赏赐以安军心。
休哥一死是一了百了,可他的万骑队覆灭,却让凉朝战略的破灭了。
这让他心中非常郁闷,只能在寝宫拿着刀发泄一下了,还砍了二个阻挡的太监。
鲜血让查干巴拉冷静下来,津东府又败一阵,凉朝东部已无兵可守,看来又要从别处再调兵过去镇守了。
他正在考虑,凉军主力现全集中于边境和宁军交战,这个不能动。
二个万骑队在沿海被宁朝海军调来调去,根本就动弹不得。
其余边境部队距离太远,等到了东部,东部几府就完了。看来,只有调动大都的部队了。
于是,他招来了右贤王,让他率领大都中仅剩的两万骑兵去增援冿东府。
右贤王却不领命,对大可汗查干巴拉道,“大可汗,大都的部队不能动。
如果动了,万一有事,大都可就无兵可守了。”
“没关系,大都位于中部,宁军是来不了的,所以还是很安全的。”
“我说的不是宁军,是左贤王。”
大可汗摇摇手,“他是朕的皇叔,怎么会造反呢?就是他想造反,他统帅的征南兵马也不会的。”
“大可汗,你忘了,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按照我们匈族皇室的规矩,兄终弟及。
左贤王的父亲按规矩将皇位传给先皇,先皇应该封左贤王为太子,结果却……。难道左贤王他心中没有怨气吗?
如果,大都的兵抽光后,他根本不用调征南兵马,只要是动上几千人,大都就会落于他手。您不会认为他几千人都调不动吧!”
听闻此言,大可汗的脸色严肃起来,想想右贤王话,确实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