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观礼的外族人见平时和顺的华族人,突然搞出这么一手,让他们心理受到了剧烈的震撼。
这些华族人,真狠啊!以后绝对不能惹他们,要是将他们激怒了,这后果谁也承受不起。
孙修见各族人的脸色,满意的点点头。
双手上举,‘魂归来兮。’
在场华族人都大喊道:‘魂归来兮。’
…………
另一个岛上,菲利酋长认为宁朝人打败了兰格人,按照华族人的性格,他们应该将那云岛交还给他。
于是,就带着人前来讨要那云岛。
菲利酋长见到孙修后,‘宁朝属国,菲利王国酋长卡西,见过乐安侯。’
孙修见一个外族人,头上还插着羽毛,却说着一口还算流利的华语,不禁一愣。
‘你会说华语?’
‘在下年轻时,也在南越国学习了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请坐。’
孙修道:‘不知酋长到此,有何事?’
卡西坐下后道:‘乐安侯,此岛原是属于我菲利王国的,不幸被兰格人非法侵占。
幸宁朝舰队前来,为我等属国做主,赶走了兰格人,将此岛归还于我。
收回此岛后,我必天天焚香祷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修心中一喜,果然想占便宜的。他有点想笑,
心想,你怎么不到宁朝打听打听,就想占我的便宜。
从来只有我占别人便宜,还没有别人能占我的便宜。
卡西酋长见孙修面带微笑,以为这件事差不多成了,最多给这位侯爵一点贿赂。
孙修道:‘宁朝的属国,我们当然是要庇护。可菲利群岛好像不是我宁朝的属国吧!’
‘侯爷说笑了,我菲利王国是南越的属国,南越是宁朝的属国,那自然我国也是宁朝的属国了。’
孙修心想,这家伙还做了不少功课呢!
‘你们真是南越的属国?’
‘如假包换,我们这国名还是南越国主给取的呢?’
‘那就好。’
孙修突然脸色一变,一拍桌子大怒道:‘南越叛乱,你当时没有上书给朝廷,斥责南越,说明你是同意的。
那你也是反叛之臣,我宁军没有剿灭你,你应该是感恩戴德了,你竟敢还敢来我们这里讨要那云岛?我看你是活腻了。’
卡西扑通一声,吓的跪在地上,‘乐安侯,我可不是叛臣啊!只是南越叛乱,路途遥远,消息不便,我不知道啊!’
‘狡辩之词,南越划江而治,对抗朝廷,已有一百余年。再说,朝廷平南越之乱也有二年了。
为何到现在,朝廷都没有收到你的上书?你分明是同意南越的造反!’
‘冤枉啊,冤枉!’
‘还有,兰格人以那云岛为基地,进攻我朝,你为何不反抗。就是你力有不逮,也能通报我朝,让朝廷有个准备。
还有,上次那云岛屠杀华族人时,好像你的下属也参与其中。
你有着这样斑斑劣迹,真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胆子,还敢向我讨要那云岛?’
边上的亲卫也恰到好处的,拔出腰间的长刀。
卡西顿时感觉到空气降温了,一阵凉气从后背心冒到后脑。
他马上磕头如捣蒜,‘侯爷,岛我不要了,不要了,就送给你们了,只求放我一命。’
‘放肆,我宁朝人绝不侵扰别人领士,你可不能污蔑我们。
菲利群岛自古以来,就是我宁朝领土,是我华族人传统捕鱼、经商的避风地和补给地。
历朝历代,史书上都有记载。这本来就是我国领土,与你们何干?你们有证据证明此群岛是你们的吗?’
酋长呆住了,心想,我们连文字都没有,别说历朝历代了,就连百年前的事,我们都不知道,哪有什么证据啊?
为了保命,他哭丧着脸,马上改口,‘我受南越胁迫,不得以保持中立。又受兰格人胁迫,又保持了中立。
这是我贪生怕死,可不是想与朝廷为敌,还请乐安侯明察。’
孙修看已征服他,这才示意亲卫收起了刀。
咳嗽一声道:‘此地虽然是我朝先发现的,但你们也居住在此很多年了。将你们赶走,也确有不妥,不如……。’
‘请乐安侯明示,’
‘不如你们就归顺我们,加入宁朝。和南越的蛮族一样,融入华族。
这样,朝廷一定会宽恕你,还会获得爵位,居住在玉京城。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酋长明白了,这就是要把我的菲利群岛给吞了。
他有些犹豫,自己到了玉京城能不能活下来?万一?
‘怎么?不愿意?那就只有按律行事了,造反,是什么罪的?’
王宝宝道:‘造反为首之人,一律诛灭九族。’
卡西酋长马上坚定的道:‘我对宁朝的敬仰,如绵江之水连绵不绝。所以,自愿归入华族,属国也归于宁朝领士。’
孙修一愣,这家伙也不会是穿越的吧?我要试一下。‘后面还有一句呢!’
卡西也愣住了,‘还有什么?’
‘又如沙河泛滥,一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