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修为了办正事,作了更加诱惑的一首词,这一首词一出,任何新婚女子都受不了。
这可是上下五千年,文化素养最高的皇帝所作。宋徽宗的醉春风·浅酒人前共。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
王望舒一听,她本是少女。本来只是让爱郎做一首诗,增加闺房情趣。
结果,他竟作出了这三首词,让王望舒脸红的像要滴血一般,特别是这最后一首。让她的身子马上软了。
孙修嘿嘿一笑,轻声道:“安歇吧!”
然后,最后二件翩然落下。
孙修一伸手,心道,温香软玉,不过如此。
屋中红烛还在燃烧,窗户上映着两身影。半晌,屋内传出声音,“相公,我累了!休息一下吧!”
屋内红烛一闪,两人身影淹没在黑暗之中。
翌日,两人起床,王望舒想起昨晚的事,羞的都不好意思见孙修了。
孙修早上神清气爽,意气风发。掀开被子,照着两轮半月轻轻打了一下。
“望舒,快起来了,若若还等着我们吃饭早餐呢?”
王望舒捂着后面,红着脸让丫环们梳洗打扮,虽然待遇相同,但明面上她仍是二房,还是要向正妻请安的。
厅中,张若看着王望舒步履蹒跚,瞪了孙修一眼,知道他昨晚没少折腾她。
孙修有点委屈,昨日我可是仗打输了,你为何还要瞪我。
看来,我需要养精蓄锐,囤积兵力,才能一雪前耻,你们等着吧!
王望舒来到厅中,见张若正坐上位,她正要跪下,向正妻行大礼。
张若上前一步,不等她跪下,扶着她道:“我等姐妹,无需行此大礼。昨晚辛苦了,快快坐下。”
扶着她来到圆桌前,让她坐在孙修右边,自己坐在左边。
这意思是?虽然你我待遇相同,但我还是正妻,这个你要懂得。
王望舒何等聪明,当然知道左为大的道理,也就顺从的坐在右边。
然后,是依霜,清韵。再住下是红月,绿珑。
王望舒看了看,知道这是乐安侯府的排位了,不过,她还要加上一个,不然整个侯府,自己岂不是一个知心人都没有。
“相公,若姐姐,能让我的丫鬟紫薇也坐下吗!”
边上王望舒的陪嫁丫鬟一脸喜色,她望着孙修,张若。
“坐下吧!你也是陪嫁丫鬟,也应有你的位置。”张若道。
王望舒也松了口气,知道张若还是尊重自己的。
孙修一愣,这就是买一送一了。
…………
与此同时,柏良平正在宁皇面前进谗言了。
“皇上,乐安侯身为外戚,又是武官,却屡屡结交文官。现在,他还娶了两位阁臣的家中女。
当然,臣不是进谗言,但乐安侯这样,不可不防啊!”
宁皇一拍桌子道:“乐安侯屡屡为国建功,你怎敢挑拨朕和他的君臣之谊,还不下去。”
“臣失言,臣告退。”
下去后,柏良平心中一笑,知道宁皇是将这些话记住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让我平安的离开。
他走出太平宫,对一文官道:“告诉你的老师,上面有些动心了。让他的人,在加一把力。”
“柏大人,我这就去回禀。”
半个时辰后,那文官进入了一座华丽的府邸。
对一位老人道:“柏大人已按老师的要求去了太平宫,他留下一句话,上面有些动心了。”
老人沉默了一下,“皇帝都是多疑的,有些人本没有事,但说的人多了,就有事了。这叫什么?你知道吗?”
“三人成虎。”
“不错,过几天,再找个人进言,不过,要温和点,不能太过直接了。”
“明白。”
文官走后,老人笑了,喃喃自语道:“乐安侯,你把我外孙的世子之位废了,我不在乎,反正那小子也是烂泥糊不上墙。
可你为什么娶了王家的女儿,还让王家和张家结盟,这样就触及到我的底线。
你让他们俩结盟,是不是想跳过我,让韦彦或张嗣成直接当首辅啊?我告诉你,这是做梦。”
一阵冷笑,老人也露出了他的面目,这位是内阁程泰。
以后的日子,只要隔几天,就有人在宁皇面前谈起孙修,一次无所谓,可人多了,宁皇心中也不免起了嘀咕。
…………
二月后,军魂台已建好,可这祭词让宁皇和都督府很不满意。
翰林院的笔杆子头都大了,他们可是文官,又没上过战场,让他们写祭词,一点都体现不出军人的气魄。
改了好几次,还是被打了回来。最后,翰林院彻底躺平,反正就这样了,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们就这水平。你们要是觉得不行,你们上了。
这下,都督府傻了眼,翰林院竟然罢工了,可朝中的最好的笔杆子都在那里,他们都不行,那我们还能找谁?总不能让我们这些武人去写吧?
左右两都督愁眉不展,再过三天就要祭祀了,如果再没有好的祭词,那就只有拿翰林院的祭词上了。
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