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宁朝群臣都鼓足了干劲,一定要把南越给灭了。
只有一人,天天愁眉苦脸。那就是户部尚书金怀昌了。
他自从接下了债券这个活后,天天查资源,看史上有没有东西可以借鉴。
结果是一无所获,想向孙修请教,又拉不下来脸,再说,他也不会教我的。
直到谢建训斥他一番,他才明白,对于官位来说,脸这个东西,是可以不要的。
再说,向乐安侯求教,好像也没丢什么脸,因为他可是文曲星啊!向谪仙求教,那是丢脸吗?
于是,向宁皇上奏,自己第一次发行债券,恐有疏漏。乐安侯既然出了债券这个主意,肯定也有了全盘的想法。
不如在南方以我为副,以乐安侯为主发行债券,以免误了朝廷的大事。
宁皇深有同感,也感觉金怀昌能力有所不足,所以答应了他。
金怀昌马上让下属在京城发行债券,自己却马上备车,带着一干官员,向神策军追去,反正都是要到富裕的南方三州发行债券,我只不过提前一点罢了。
京城中,那些权贵都知道朝中要发行战争债券了,都在考虑要不要买进。
京城的有钱人,和别的地方有钱人不同。想在京城挣钱,后台必须有权。不然随便一个人就能叫你倾家荡产。
所以,那些巨富都是勋贵,世家,或是他们支持的人。
京城方面,勋贵集团当然是支持的,买债券就是支持自己,再说,三位国公都出钱了,你不出,岂不自绝于勋贵集团。
而且,自己人你都不支持,你想支持谁?所以,必须支持。
世家方面则有些不同,他们可不用支持。地方商人支持债券,可能是拍皇帝的马屁,获得一些好的政策,顺便挣点好处。
可是世家需要这些吗?没有政策,就让自己家里人制定一个政策就行了,何必冒着血本无归的代价去支持债权呢?
于是,三大世家都在考虑要不要买债券?买多少?
谢家,因为发行的是户部,再加上户部尚书又是谢建的学生,买了一些。这些钱对谢家来说,不是太多,只有三十万两。
程家,就没那么积极了,也就买了五万两的意思意思。
而王家,却让人大跌眼镜,竟然一毛不拔,让宁皇可是有点生闷气。
大家也心中有数,王家看债券是孙修出的主意,就坚决反对,不然怎么也要捐几万两意思意思。
谁叫王家和孙修之间不合呢?车马行的事,另两家管事没事,偏偏就打了王家的管事。
还有最近的一次冲突,连王家的二少爷,王克都被打进皇家医院了,你说王家恨不恨孙修?
可是,他们失算了,在王家,家主王通在家族会议上对着一位女人道:“这次就靠你了,如果和孙修能拉关系,这一百万两就花的值。。”
那女人娇羞的道:“爹,你真的让我去啊?”
王家长辈都笑了。
王家老祖宗笑道:“望舒,这不是你期望的吗?家里都给你介绍了好几桩亲事,你都拒绝了。再加上在医院那一幕,我们明白你的心意。”
王家小姐王望舒不禁大羞。
王通也道:“望舒,这次家族给了一百万两买债券,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拉近你和孙修的关系。
如果,你们两人成功了,这一百万两就当成你的嫁妆了。”
“可他已经有了正妻?那我岂不是要做小?”
王家老祖宗斥道:“什么正妻?什么做小?这要看娘家的实力。娘家实力高,正妻只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
我王家,作为千年世家,对此事可是深有体会。王家在这千年来,招了多少女婿,有的都已成婚,但我们还是把女儿嫁过去了。
她们也辅佐了相公成就了大事业,也反哺了王家。那时,谁敢说我们王家的女儿是做小?”
在座的王家人都点点头。
王通道:“我们王家女儿,琴棋书画,歌舞俱佳。而且在生意场上也有所建树,望舒,你不就是这样吗?
你怕那个张嗣成的女儿干吗?他的父亲是阁臣,我王家也有阁臣,你要自信一点。”
王望舒用力的点点头。
老祖宗总结道:“他们都说我王家是靠女婿撑起来的,耻笑我们。可千年过后,我们王家还在。
而那些耻笑我们家族,都湮灭在历史长河中了。
所以,实际才是主要的,名声是次要的。我王家就是靠女婿撑起来的,那又如何?”
王通道:“明天,你就出发,那个金怀昌肯定去求教孙修了。孙修会教金怀昌而成就他吗?他会是那个烂好人吗?我看未必。
他一定会夺得发行债券的主动权,最多也就给金怀昌一个打杂的功劳罢了。
所以,我们要帮孙修一把,一百万两砸下去,他肯定会动容的,到时,就看你的了。”
第二天,王家女儿王望舒就带着人往南方而去。
王通回去问老祖宗道:“孙修能看上望舒吗?他以前虽然那个……,可这几年,他好像没闹出什么风流韵事出来。
何况他家中有同为京中四大美人的张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