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御前会议后,宁朝已进入全面备战状态。为了迷惑南越,令镇北将军发动小规模的反攻,收复了一些墩堡。
造成北方边境的紧张趋势,以掩护军队的调动。
孙修也加大了玄武大营的训练强度,这让大营中士兵是痛苦并快乐的。
痛苦的是,一天两练,搞不好晚上还要来个紧急集合加练,弄得他们是头一沾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快乐的是,一天三餐,加练还有夜宵,餐餐都有肉,这种伙食,士兵们都认为,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玄武大营的训练结果,一千多战兵的体能已达到了现在代军人的标准。
体能方面,一天身负四十斤,跑个八十里已经不在话下。再想加快,想达到一晩一百四十里,就不是营养加训练的事了,那要有精神加持了。
阵法上,有了队列训练,布阵比别的大营快多了,一千多人的队伍,不到半盏茶就能布好,而且变化自如。
大营中,布置的井井有条,士兵住处,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校场上还有球场,用猪尿泡做的原始足球,可以让士兵的发泄过的精力。
可是,玄武大营还是有和别的大营一样的烦恼,就是勋贵军官和平民军官的不和。
哪怕孙修处理了彭治,双方之间还是有所芥蒂。但这种芥蒂不大,比别的大营好多了。
孙修对这点还是基本满意的,大手一挥,放了他们两天假,让他们可以去京城放松放松。
正在孙修陪着张若散步的时候,一位顺天府衙役过来报信,“侯爷,四个玄武大营的人被打了,他们正在皇家医院救治。”
孙修眼睛一睁,“怎么回事?”
“好像是一个女人说他们当街非礼,我也不太清楚,府尹让我通知您一下。”
“知道了,替我向府尹道声谢。”又让红月给了他点碎银。
张若看着孙修有些急,“你去吧!这有红月,绿珑呢!你有事,就先去处理吧!”
孙修歉意的看了一眼张若,就朝皇家医院而去。
医院中,已经围了不少玄武大营的人,因为他们今天休沐,听说袍泽被打了,都朝着医院聚拢而来。
“干什么?要造反吗?”孙修黑着脸叫道。
赵锋上前道:“侯爷,这一定是有人故意的,把我的手下打成这样。”
“先让士兵们回军营,不要在京城里闹事,明天照常训练。”孙修沉声道。
“是,侯爷。”
等士兵走后,孙修带着赵锋来到病床前,“他们怎么样了?”
一名太医道:“其余三位有几处骨折,接好后,休息三个月,应该问题不大。
只有一位,头被打了一棍,如果这几天醒不来?再想醒过来,很难!”
孙修脸色严肃,对受伤比较轻的一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侯爷,今天,周排尉带我们来京城逛逛,正逛的好好的。
在街上,有一位妇人突然抓住周排尉,说周排尉非礼她。
侯爷,我发誓,周排尉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绝对没有非礼过他,那可是大街上呀!怎么可能?”士兵激动地说道。
孙修安尉了一下士兵,“不要激动,继续。”
士兵平息了一下情绪,“那时,百姓们都围了上来,我们正在解释的时候。
只听一人说,打死这些兵痞,一群人就抽出棍棒,朝我们围殴起来。
我们一时不防,又没有武器,所以就被打成这样,周排尉还被打的人事不省。要不是顺天府的衙役来的快,我们恐怕……。”
孙修好像抓住了关键。“那个妇人呢?”
“不知道?顺天府的人拉开那些人后,她也不见了。”
“我明白了,你们安心养伤,我会给你们出气的。”
又对那个太医道:“用好药,一定要治好他们,钱我来出。”
“侯爷……。”士兵有点哽咽。
孙修拍了他的肩膀,安慰他一下,和赵锋走出了病房。
赵锋跟在后面道:“侯爷,这分明是栽赃,我的人怎么可能当街调戏那个妇人呢?”
孙修回过头,“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大街上,怎么会有一群人拿着棍棒上街,还敢殴打穿着军服的士兵,这分明是预谋。”
“侯爷,你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些事,顺天府那些地头蛇肯定知道是谁干的。我们去顺天府,问问是谁?敢对我的人下手。”
顺天府。
府尹艾正谊正唉声叹气。“我怎么这么倒霉,马上就要调走了,怎么又出了事。这两家要是干起来,我还有好日子过?
师爷,你得想个办法,这事该怎么办啊!我该向着谁?”
“东翁,你为什么要摆明态度?这事,你不要插手,他们两家也不会闹到这里来。一定会私下解决的。”
“可这事,乐安侯一定会找上门的,毕竟,我们顺天府可是地头蛇,一定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他要来,我能不说吗?不说,得罪了正当红的乐安侯。说了,又得罪官世显赫的另一家。”
“东翁,你可以找个心腹,偷偷的给乐安侯送个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