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三人愤怒了,“孙修,别以为你是乐安侯,就这样嚣张。你可别把我们当成小户人家,我们可是千年世家。”
孙修脸色一变,“我就嚣张了,你敢怎么的?告诉你们,我们勋贵也是不好惹的。”
王阳怒极,“上,给我把那些人找出来。谁敢拦?就给我打,出了事,我们兜着。”
后面的大汉手拿棍棒,一拥而上。
孙修轻蔑的一笑,退入家丁阵中。一百家丁也是手拿棍棒,结成方阵。
手拿棍棒,随着关家兄弟的喝声,棍棒齐出,前一排冲上来的人,就捂着胸腹倒了下去。
在外面,又是两个百人方阵,手拿棍棒,随着口令声,慢慢的围了上来。把让那三家的护院,紧紧的挤在中间。
这下,让被围着的那些护院有点懵逼,这好像不是群架的打开方式吧!不是一拥而上吗?你怎么还排兵布阵呢!你这样,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有几个自认为是英雄好汉站了出来,“是英雄好汉的,就一对一,凭人多,算什么?”
关雷叫道:“谁TM的和你一对一?当时你看见我们一百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和我一对一。兄弟们,干了,侯爷说了,别死太多人就行。”
家丁们齐喝一声,随着队长的口号声,棍棒齐刷刷的捅去。后面的两个方阵也行动起来,将这四百人如剥香蕉皮一样,一层层的剥去。
众勋贵站在后面,对对方的战斗力嗤之以鼻,“就这,还打群架?还不如我家的几个小妾能打呢?”
三位管事这才明白,在京城打群架,谁也打不过这些勋贵。他们的家丁,打仗时,就是他们的亲卫,那都是从军中百里挑一的悍卒。
和我们这群从江湖,市井中招来的护院打群架,简直就是侮辱了他们。
他们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的被击倒。心中一颤,圣人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是先溜再说。
一回头,又停住了。原来后面又有十几名家丁挡住了退路。
不多久,四百人的护院全部被家丁队击倒,惨呼声不绝于耳。能叫的那还是好的,那些不能叫的,小命就有点危险了。
这让旁边吃瓜的百姓目瞪口呆,就这么一会儿,四百多大汉全躺下了?
孙修摇摇头,从家丁队中走了出来,叹了口气。“跟我们打群架,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哎!也就是我心软,不然少说你们也得挂上一百人,来人,把这些人送到皇家医院,为他们治治伤。
记住用好药,就说是我说的,反正他们的东家有钱。”
“是,侯爷。”
孙修慢慢的走到三位管事边上,王阳道:“乐安侯,你可不要动我们。我们可是世家大族的子弟,你也知道我们势力有多大。打了我,你没好处的。”
孙修邪魅一笑,“给我打掉他满嘴的牙,再敲断他一条腿。至于另外两个?”
那二人立刻跪下,哭诉道:“乐安侯,这不能怪我呀,我本来不想来,是王阳蛊惑我们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过给我们造成的损失,你还是要赔的。你看,我们这些家丁的棍棒,断了好几十根。
这些棍棒陪着他们已经十几年了,很有感情,现在断了,他们很不高兴。你们说应该赔多少?”
两人互相看了看那棍棒,上面还有绿色,这分明是昨天的吗?
但孙修这么说了,自己也只得认栽,多给点吧!“一百两。”
孙修咳嗽一声。
两人马上改口,“二百两。”
孙修叹了口气,“算我没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几位家丁狞笑着慢慢的走了上去。
两人呆了,两百两还不够,这钱都能买几千个棍棒了。
但随着王阳满嘴漏风的痛呼声,再看着他的小腿和他的大腿,用一种特殊的角度连接在一起。
马上明白了,这是敲诈,既然是敲诈,就得出血了,“二千两,我们出二千两。”
“可我们这里好像有三百家丁啊!我算算一人能分多少?”
“乐安侯,别算了。我们出三千两,行了吧!”
“既然两位管事,出了三千两,那应该也能抚慰那些家丁受伤的心灵了。交钱吧。”
两人从身上凑了凑,掏出三千两银票递了上去。
孙修拿到了银票,“放人。”
身后家丁闪开一条路,两人正要回去。孙修又说了一句,“慢。”
两人愣住了,难道他后悔了。
孙修看着他们要哭的脸色,不禁想笑,“把他抬回去。”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找了几根棍棒,捆扎起来,做了个简易的担架,抬着王阳落荒而逃。
孙修拿出银票,手指一弹,递给关雷,“给兄弟们分了吧!”
众家丁一看,有赏钱,顿时喜笑颜开,“谢侯爷。”
皇家医院的徐良也对四百多人的伤员队伍有点懵逼。侯爷怎么送了这么多人过来?这个是一大笔钱呐。这费用该怎么算呢?
有家丁对徐良道:“侯爷说了,用好药。他们东家有钱。”
徐良明了,对边上的人悄声道:“把药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