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运输队继续赶路。还没到中午,夜不收纷纷往回赶。
夜不收连尉道:“校尉大人,凉朝骑兵来了,据此十里,共五百骑兵,其中我看见了五十名重骑。”
迟校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大声下令道:“结成车阵,将车锁在一起,八辆装备着床弩的车,放到车阵四周,大家拿起武器,准备应战。
你们骑兵都按演习时的那么干,进入车阵,以避锋芒。
等到他们败退时,你们再出动,我要让他们尝尝我们新式武器的厉害。”
连尉道:“是,校尉。”
连尉让骑兵进入车阵,车已盘起了方阵,方阵每个正面,都有三辆床弩马车。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五百骑兵已离车阵三里。
“哈哈哈,他们宁朝还敢送菜,这些后勤队,还真不怕死。
我看这个运输队被歼灭后,他们也要将禾苗墩的兵撤回去了。”凉朝一名百夫长道。
另一人也道:“不错,那些车阵,先让轻骑用弓箭骚扰,等到他们受不了了。
就让重装骑兵顶着箭雨,冲到阵前,用用大斧砍开车阵,轻骑冲进去,齐活。”
“这次好像还轻松点,他们竟然把骑兵收回阵中?只要我们冲开车阵,那些骑兵想跑也跑不了。”
“哈哈哈,这是天助我也。宁朝骑兵稀少,歼灭这批骑兵,肯定比我们干掉这批运输队,还让他们心疼。”
“别说了,开始干吧!先出动两百轻骑。”一位千夫长道。
迟校尉一脸严肃,他从车阵中的缝隙看见了,凉朝出动了两百轻骑。看来,他们还是老战术。
“床弩不要发射,只发射弩箭,驱赶他们。”
部下明白,都把弩机上弦,准备发射。
两百骑兵围着车阵,跑了起来,不时还射出弓箭,骚扰车阵。
而镇北军车队,也用弓弩回击,只是骑兵速度快,命中率很低。
一时间,双方弓弩互射,不时凉朝骑兵被射中,宁朝士兵被射中。
过了一段时间,千夫长觉的差不多了,下命令,让两百轻骑回撤。
剩下的,就看这个运输队能不能扛住重装骑兵了。
迟校尉看见凉朝轻骑退了回去,就知道他们要总攻了。
“准备床弩,等他们重骑冲上来,就射他娘的。”
千夫长一挥手,轻骑先弓箭开道,重骑在后。
顿时,双方箭如雨下,不时有人丧命。
千夫长一点头,重骑出动了,沉甸甸的马蹄,踏在的地上,顿时尘土飞扬。
校尉双眼紧盯着重骑,举起右手,他在估计距离,距离差不多时,右手用力挥下。
这面的床弩车一共三辆,边板放下,露出了寒光闪闪的弩箭。
稍微一瞄准,每车三支床弩射了出去,一共九箭。射好后,马上用滑轮上弦,准备下一轮射击。
在凉朝一边,重骑人马俱装,先是锁子铠,然后是铁甲,武装到牙齿。一般的弓弩对他根本没什么用,除非你运气好,射到了缝隙处。
他们狞笑着,举着大斧,冲向车阵。快要到了,忽然正面的车边板放了下来,露出床弩。
重骑大惊,这是怎么回事?这车阵怎么会装备床弩?难道他们不怕翻车吗?还没想清楚,身子已经中了一箭。
这可不是单人的弩箭,是由五人侍候的床弩,身上的甲胄毫无作用,一箭下去,刀切黄油,将身体射了个对穿,顺便也把后面的一位重骑也射于马下。
一阵床弩过后,几名重骑落于马下,剩下的重骑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乘床弩上弦的时间,极力靠近车阵。
又是一阵床弩,这次因为距离更近了,九箭射中九人,还稍带后面两位。
那千夫长铁青着脸,正在咆哮。“他们怎么还带着床弩,这怎么可能?”
有一百夫长道:“他们的车好像不一样了,有四个轮子。”
千夫长一愣,“四个轮子,那他怎么转弯?”
“不知道?”
千夫长狠狠的道:“这些宁朝人,尽喜欢弄幺蛾子,有本事和我们正对面的干啊!”
现在,那些重骑马上要到车阵前,正准备破坏床弩。几十名重装步兵从车阵缝隙中闪出,背靠车阵,挡住了重骑破坏床弩。
这下重骑尴尬了,要想破坏车阵,就得干掉那些重装步兵,可干掉那些重装步兵,时间就耽误了。
再让床弩再射几轮,那可就全军覆没了,何况这些重步兵也不是那么好干掉的,而这个运输队,可不值五十重骑!
没办法,只得回马,向本阵而去,其中又挨了一轮床弩,又死了五个。
千夫长看着伤亡过半的重骑,差点吐血,这可是重骑啊!一身装备,足以养五名轻骑,十名步兵。
这样一算,一次攻击,足足有二百多步兵被干掉了。
校尉看见凉朝骑兵已退,马上让马拉开车阵,放出养精蓄锐的一百精锐骑兵,向他们杀去。
千夫长看着下面的士兵,个个都有惊惧之色,看来士气已丧。叹了一口气。只得让人断后,大部队撤了下去。
迟校尉一脸喜色,以前没有床弩车,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