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战斗力最强的铁甲军统领姜渊呢?”
“姜渊此人,能力出从,也和徐如丰一样,我们是拉不来的。”
孙修表示遗憾,这些都是南越的精锐部队,要是能到我手,那手里的牌可就好打多了。
那天和许兴会面以后,孙修就有了一个人生的新目标,办事积极了很多。
他也知道,要想干大事,情报是关键,如果把南越分舵收入手中,那就能在禁军系统中打下一颗钉子。
孙修在府中沉思了一天,根据谍卫的情况,想出了一个办法。
于是,把石书礼请到府中,备下一桌酒菜,为了合作愉快,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
孙修故意的道:“石舵主,现在南越大部分田地已经改田种桑了,二年以后,他们的命脉就会在我手中,征服南越也会一鼓而下。
征服南越以后,你也会因功升迁了吧!怎么说一个都指挥史应该不成问题。”
石书礼干了一杯后,“侯爷,你大概不清楚,我们谍卫这个部门,是不能见光的,干了谍卫,一辈子都是谍卫。
不管有再多的功劳,也只有金钱奖赏,是不能进入别的部门。
南越征服以后,这个地方我们交给宫卫,就会去别的国家断续做谍卫。”
孙修遗憾道:“那以你能力,都干到南越这个地位了,调到别的地方,岂不是可惜了。”
石书礼叹道:“不可惜又能如何?谍卫就是这样,就是老了,也不能回归故乡,还得潜伏。
所以,谍卫中大部分人都是从孤儿中培养起来的。因为,他们没有父母,不太想家。”
“可这也太不公平了。”
石书礼惨然一笑,又干了一杯。
“这个,我要和皇上说,你们谍卫为了宁朝,抛头颅,洒热血,这么能给你们这个待遇?”
石书礼眼睛一个亮,乐安侯可是深受皇上宠爱,说不说可改变谍卫的宿命。
“乐安侯,我们虽然属于禁军系统,但我们的统领长年在外,和皇上接触的很少。
所以,在禁军七卫中,我们是混得最差的。说句不好听的,还不如兵马司。
这让我们谍卫的士气普遍不是很高,如果能改变我们的处境,那我们谍卫皆深感其德。”
说着,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孙修。
孙修有点为难,“石舵主,你知道,你们是禁军系统的,我不好过多参与,我只能提一下。”
石书礼眼神又暗了下来,“是啊!我们是禁军。”
“但我不能保证别人,石舵主我还是能保证的。”
石书礼惊喜的道:“乐安侯能把我调入别的部门?”
“我是乐安侯,国舅,户部尚书,总督。我想以这个职位,调一个谍卫出来,应该不是问题。”
石书礼起身,拜倒在孙修身前,”乐安侯,如果能帮上我,我愿为侯爷效力。”
孙修忙扶起他道:“石舵主,我只是为你们忿忿不平,大家都是为国,凭什么你们要区别对待?所以我才出手的。”
石书礼当然知道乐安侯,不是为了什么忿忿不平,大家都是老江湖了,自己要调出谍卫,就得替乐安侯办事,这样才是公平。
自己已经四十多了,不想再与那些谍卫前辈一样,客死他乡。如果有人能将自己调出谍卫,那只有乐安侯了。
“侯爷,如果有事,请尽管吩咐。”
孙修笑笑,递出一个名单,这个名单是许兴给的,上面的人都是许兴笼络的人。
石书礼有些疑惑,“这是……。”
“这上面的人,你要在钱宗名前大力推荐,让他们能握有权力,这样能对我们征服南越有帮助。”
石书礼仔细看了看,越看心里越震惊,“侯爷,这上面的人,大都都是御史大夫许兴的人。”
孙修笑道:“石舵主的情报不错,是他的人。”
石书礼猛的抬头,惊道:“侯爷,你把他策反了?”
孙修点点头。
石书礼喃喃自语道:“他不爱钱,不喜色,性格高洁,对南越忠心耿耿,乐安侯是怎么策反他的?”
孙修就把他用族群论的观点说与石书礼听了。
石书礼听了,沉默了半晌。
“原来乐安侯与许兴许大夫都是心怀天下之人。怪不得许大夫会被说服。”
石书礼知道了许兴已被乐安侯策反,心中一松。他也知道许兴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所以一直防备着他。
现在好了,这下都是宁朝人了。对孙修递过来的名单,也是点头同意,表示会给钱宗推荐。
搞定了石书礼,孙修还在南越参加了钱宗组织的多次文会,和南越的文人以文会友,交谈甚欢。
他经常在文会上大谈宁南友好,万古长青,华族不打华族人,共同的敌人是匈族凉朝等等。
如此一番后,让南越对宁朝的敌意大大减轻。孙修也对南越的世家频频示好,在一些贸易上让他们占了些便宜。
特别是王太后崔氏一族,更是让他们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样一来,南越上下,无不对孙修的行为赞赏有加,也对宁朝的友好诚意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