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一个大消息传开了。乐安侯孙修率领太医院,成功的发明出防治天花的办法,让天罚之症,不再让百姓惧怕。
一时间,京城中,百姓都议论纷纷。有人说天花怎么会被人治好呢?简直荒谬。
你知道吗?二婆婆的三姑娘,她的婆婆的小姑子的儿媳妇,就是天花娘娘座下的侍女。
昨天天花娘娘上了她身了,说这谣言是亵渎神灵!她一定要京城施法,让他们知道,天罚之症是不可防的。
有人不相信那个什么天花娘娘,不就是得到一次天花没有死,剩下满脸的麻子吗?就敢称自己是什么天花娘娘的侍女。
你知道乐安侯是谁吗?那可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诗词赋每一首皆能传世。你说,天花娘娘和文曲星谁大?
你问哪一个读书人,都说是文曲星大,既然是文曲星大,能治疗天花当然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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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消息在城中传来传去,可在卫国公府,一群勋贵都在这里商议。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天花怎么治?这是谣言。一定是那些改革派的人,编出来的。”
“编这谣言有意思吗?洛封州的飞羽急报昨天下午已经到了。
本来今天是皇上下罪己诏的日子,可现在毫无动静,刘阁老也毫无动作,这就说明,此事是真的。”
那个一时语噻,悻悻的坐了下来。
有人互相埋怨道:“就是你,你让我去的,说逼宫后,刘阁老就会让我们重掌兵权。”
“你怪我,我怎么知道,那孙修真能防治天花,我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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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一把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闭嘴,现在说这些都迟了,逼宫的事都已经干了。
现在,大家说说,以后该怎么办?你们知道皇上的,他可是睚眦必报的。”
众人沉默了一下,“不如求求刘阁老,让他给我们说说情。”
“你拉倒吧!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还求他。”
“那就去找张尚书?”
“我们本来就和他们不对付,他不落井下石,我都烧高香了,你指望他,你脑子没有问题吧?”
另一人道:“那只有找镇国公了,同是勋贵,他总该帮忙吧?”
众人觉得有理,眼睛都望向卫国公。
卫国公沉吟了一下,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好,我就厚着我这老脸,去求求他吧!”
宁皇坐在殿中,看着镇国公。
“镇国公,你竟然敢给他们求情?他们不求上进,天天混吃等死。
朕看在他们祖先的面子上,没有计较。还是将他们养了起来。
他们是怎么报答朕的,竟然和那些人一起逼宫。你说,我能饶了他们吗?”宁皇咬牙切齿的问道。
镇国公听的身上一身冷汗,连忙跪下,请求恕罪。
他心中也是一阵后悔,我真不该来,卫国公那些人确实干的是不地道。
本来他是不想管的,但受不了卫国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甚至把祖宗都弄出来了,说先辈袍泽之情。
就差跪下来了,弄的自己下不了台,只好答应给他求情。
宁皇见镇国公惶恐不安,放缓了声音道:“这事你不该管,也不能管。这一次朕就不计较了,你下去吧。”
“是,皇上。”
镇国公回府后,卫国公连忙迎上前,焦急的问道:“蓝兄,皇上怎么说?”
镇国公摇摇头,“皇上对你们非常不满,当初,我警告过你,可你却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现在……。”
卫国公呆住了,这下完了,皇上兵权在手。收拾我们他总能找到理由,鸡蛋里还能挑出骨头来呢!难道非要逼我们造反吗?
镇国公看着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辣,忙道:“董兄,你可不要干傻事。凭你们那些人,禁军都不用动,兵马司就够了。”
卫国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难道我们就只能等死吗?”
镇国公也是一阵叹息,文官只是想夺权,不至于想造反。犯了事,一般也就是罢官,流放。
可勋贵不同,他们是皇帝最后的依靠,所以是与国同休。
可要是他们不能被依靠,那他们也就失去了作用。没有用的东西,多半是就要扔掉,处理的。
忽然,镇国公心中一动。“董兄,有一个人,大概能说动皇上。”
卫国公眼神一亮,“谁?”
“乐安侯,孙修。”
在开阳县,孙修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天天上山下乡,以自己为例,让那些百姓相信这疫苗确实有效,自愿接种疫苗。
期间,有的百姓通过小路,逃了出去,将天花传了出去。
但这回,周边的县令可不敢逃了,调动衙役,里长将逃出来的百姓牢牢的控制住。
并将密接者也就隔离起来,再让周边百姓全部接种疫苗,切断了天花的传播。
十几天后,天花终于扑灭了,孙修留下了一小队太医,大部准备回京了。
回去的路上,百姓扶老携幼,壶浆箪食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