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桌,正在吃时,酒楼里又来了一群人。其中一人望了望张若的方向,在为首之人耳语了几句。
那人看向张若,眼前一亮。这两人虽是男人装扮,但在我这个海王一看,这可是两个大美人啊!
于是,一屁股就坐在张若的那一桌,“这位公子,这里搭个座可以吗?”
张若眉头一皱,“周围不是有座吗?”
“可是公子我就看中了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有特殊的味道。”说着,就向张若伸出了咸猪手。
张若花容失色,连忙起身,绿珑扶着张若斥责道:“你动手动脚的。想干什么!我们俩可是男的。”
此话一出,那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为首之人道:“长的这么美,就是男人,我也要了。”
然后,环境四周,对别的顾客道:“你们还不快滚。”
别的顾客一看这些人就是官二代啊,惹不起,赶忙下楼避祸,只留下张若两位。
为首之人咳嗽了一声,“美人,我可是卫国公家的侄少爷,不知能否有幸,请两位喝上一杯。”
张若冷着脸道:“没空,我们走。”就准备离开这里。
但却被那群人拦了下来,“今天,除非是上天来帮你,否则你就乖乖的陪着我兄弟们喝酒吧。”
张若一愣,怎么那些纨绔子弟都说这话,上次净街虎孙修也是这是说的。
绿珑叫道:“你别乱来,你再过来,我要叫了。”
那侄少爷大声笑道:“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还是从了我吧!”边说,一边向张若逼了过去。
绿珑赶紧上前护住小姐:“你就不怕上天的惩罚吗?”
绿珑心想,上次我这么说,那净街虎就被打破头了,这次希望也会灵的。
“上天,我们好怕哟。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那侄少爷一脸淫笑的往张若走去。
张若看事已至此,左右为难,要是不说出身份,就会被那些人调戏。可要说出来,传出去,那以后想嫁人可就困难了。
可此时,不说也不行了,被这些人调戏,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都怪那孙修,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来上街散心,他是兵马司提督,怎么不好好管一下这种人,这全都怪他。
街上,孙修正带着三位美人逛街,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连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
“少爷,你怎么了。”
孙修揉了揉鼻子,“大概是有人想我吧。”
清韵笑嘻嘻的道:“看来是个美人想你了,还是个绝世美人,不然那喷嚏怎么连打三个?”
“三个喷嚏,三个美人。我身边不是有三个美人吗?看来是你们想我呀?晚上回府,我们可以慢慢去想。”
二位大美人红着脸啐了孙修一口,红月年龄还小,还不懂话中的含义。
只是说了句,“少爷,我饿了。”
孙修四周看看,看见一座酒楼,“去那歇歇,顺便吃点饭。”
这时绿珑喊了一句,“现在的兵马司提督可是乐安侯,你要是当街调戏美女,他可是会生气的。”
“乐安侯,那不就是净街虎吗?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她姐姐是皇后吗?区区兵马司,他敢管我?你还是乖乖的陪我喝酒吧。”
张若镇不住他们,只得说出自己的身份,“我爹可是礼部尚书,你要是动了我,卫国公也护不了你。”
那侄少爷一愣,“你爹是礼部尚书?”
张若点点头。
“你别骗我了,礼部尚书的女儿怎么会来这,美人,我来了。”张开双手。就要扑上去。
这下,张若已陷入绝望之中,她知道,要是让他得手,自己的后果就只有悬梁自尽了。
哪知这时,不知何处,飞了一把扇子,正好砸在那侄少爷的头上。
原来是孙修刚进酒楼,就听到了他说的话。
孙修的脸顿时黑了,自从他当了兵马司提督,将市面上欺压百姓的人,都清理了一遍。不管是城狐社鼠,还是纨绔子弟。
现在,怎么还有人敢这么干?还敢说我以前的混号,这不是找死吗?
孙修气冲冲的上了楼,看见几人正围着两人。顺手就把手中的扇子扔了出去。
侄少爷捂着头,大声道:“谁干的?难道不想活了吗?”
回头一看,是三位美女和一位男人。他笑了,“这天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又遇到了三位美人。”
他走向依霜他们,视孙修如无物。“几位美人,我是卫国公家的侄少爷,能不能有幸,请几位喝上一杯。”
又对孙修道:“你,今天走运了。你把这三位美人也留下,你滚吧!我就不追究你扔扇子的事了。”
清韵对他莞尔一笑,“你今天是走运了,可我看你的运是霉运吧!”
那侄少爷被清韵一笑,迷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前面的美人是清泉,这个是烈酒,正是我的菜呀。
孙修一见,对着我老婆流口水,你摊上大事了。抬起一脚,将他踹趴下。
对着后面上来的亲卫道:“给我把这些人都揍一顿,别打死了就行。”
关家兄弟带着亲卫一拥而上,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