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修吸了口气,一副陶醉的模样。“你们回去可以自己做了尝尝。”
郑长营苦笑道:“侯爷,你说的那个红薯肯定非常贵吧!我们可吃不起。”
孙修一愣,什么意思?红薯很贵?吃不起,难道宁朝没有红薯吗?不可能啊!大概是名字不同吧!
可是,孙修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猛然站了起来。来到林家仆人处,问道:“花园内那块菜地,是谁负责的。”
一个中年农民模样的人站了起来,“侯爷,我是林家的花农,那块地是小人负责的。”
“你那地中所种何物?”
“是林老爷从海外一位海商弄来的,我们叫他番瓜,老爷只是觉得味道不错,就让我负责种上一点,尝尝鲜。”
“你是说你种的是番瓜?确定是从海外得来的?我宁朝是没有的?”
“我确定。”
孙修觉得还是要确认一下,带着花农和郑长营一干人来到地前。让花农小心翼翼的挖出一个红薯。
对众人道:“这个番瓜,你们见过吗?”
众人摇了摇头。
孙修大喜,红薯,马铃薯,玉米那可是三大高产粮食作物呀。不管有了哪样?人口都能翻着倍的往上涨?
这个,我要是推广出来,那姐夫还不得将我的侯爵提升为公爵呀!
想到此,孙修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互相面面相觑,不理解侯爷为什么那么高兴,不就是番瓜吗?就是再好吃,你也不至于高兴的成那样啦。
孙修止住笑声,马上命郑长营派一百人,协助那花农将地上的红薯全挖了,送到乐安侯府,连一片子都要带过去。
在士兵挖红薯时,那些账房已重新统计了财产的数目,向孙修汇报。
“侯爷,已统计出来了,城外有八座庄园,田地五千余亩,另有六处别墅。
现金,金,六万两。现银,二百四十万两。还有别的珠宝,古董,这些要专门人士估算。”
孙修先是愣住了,又火冒三丈,孙修以前也是个愤青,对国家内的贪官污吏是恨之入骨。
以前,他只是个普通公司职员,对这些贪官污吏无可奈何,他只能在网络上发泄发泄。
现在他可是皇亲国戚,与国同休。那些贪污的,不就是贪污自己家的钱吗?
贪污不多也就罢了,我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之说。可你贪污了三分之二,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关键是给我那么点,当我是来要饭的啊!
孙修压住心里怒火,对那郎中道:“洪郎中,你不要解释解释吗?”
洪郎中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他们算错了呀!那些账目中有的银两已经被林家的后辈林江给提走了。所以虽然账上有,但现实中却已经没有了。”
“是吗?那账上还有土地,别墅呢?”
“那些是林家侵占百姓的,当然要还回去,不能算在账上。”
“你怎么知道,那些是侵占百姓的?”
“林家一倒,百姓都来告状伸冤,我们不就知道了。”
孙修被洪郎中一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众文官见孙修被怼,心中大慰,别看你文才好,又是皇亲国戚。但要跟我们这贪污上比手段,不是我们看不起你,你就是一个渣渣。
孙修看着那些文官得意的嘴脸,心中气极。跟他在这方面上扯皮,没有什么用。文的不行,我就来武的,来个快刀斩乱麻。
孙修看着众文官,见有一个文官得意的有点过了头,竟然用眼神挑衅我。那就是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出头的椽子烂的快吗?
“来人,给我将这位大人全身上下扒光,给我仔细的搜搜。”
“是,侯爷。”那些士兵见孙修被怼,也是心中有气。
一拥而上,将这文官扒了个只剩底裤。
众文官大惊,这说好的耍嘴皮子,你怎么动手啊?
洪郎中急道:“侯爷,你这是为何,你怎能不顾官员的体面,怎能光天化日之下,脱去他的衣物呢?”
“体面?财产一下少了三分之二,你跟我说体面?”
“但不管怎么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也是读书人,文才绝世,怎能办事像那群丘八一样。”
孙修跳着脚道:“什么君子?君子有贪污国帑的吗?既然都不是君子了,扒光他的衣服,有何不可?”
洪郎中气急,指着孙修的手指抖动个不停。“你,你,你粗鄙,不可理喻,我要告上朝廷。”
“那你去告,不过,今天我一定要把那些钱给找出来。
还有,别拿手指着我,我可是侯爷,你再指责我,看我不把你的手指掰断。”
洪郎中一惊,连忙放下手,这家伙现在正发着纨绔脾气,搞不好他真会把我的手指掰断。
正在俩人争执之际,那位文官已经搜查好了。在他手上,搜出一张地契,几张银票,还有一些珠宝。
孙修指着那些赃物,嘲讽得道:“君子?要是君子都这样,那我岂不成了圣人?”
一句话,说的那些文官面红耳赤。
那被扒光了的文官看着自己被搜出来的脏物,羞愤欲死,连忙穿上衣服道:“净街虎,我与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