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道:“我们和南越国乃同文同种,国主也是不想你宁皇倒行逆施,排斥世家,所以才派玄甲军助我一臂之力。”
“一臂之力?该不会是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吧!”
林清知道这事不能再说了,越说越说不清,时间不多,还是先把宁皇拿住,宁皇拿住了,政变就成功了。
这时,孙修带着二千兵马司的士兵,和一千反正的金吾卫冲向了内宫。
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打仗的料。军权也交给了郑校尉。至于那位吃空晌的参将,虽然他军阶比郑校尉高,但孙修无视了。
众人来到内宫城门,看见宫门大开,城墙处只有几架云梯,一个人都没有。
郑校尉大喜,他知道,自己的三千人,良莠不齐,只有自己手下的一千人有战斗力。
剩下的兵马司的兵,正面战斗根本不行。但现在,只要占住了内宫城墙,他们就能派上用场。
在加上一千金吾卫的帮助,就能守住宫墙,把叛军堵在内宫里。
于是,他马上下令,占领宫墙。
广场上,林清道:“女婿,你投降不投降?不投降,就怪不得我啦。”
说着,林清举起了手。
这时,宁皇也举起了手。
在这个时候,一群士兵冲上了宫墙,关上了宫门。
林清和宁皇两人也愣了,这是哪来的兵?
郑校尉和孙修上了宫墙,看见了形势,松了一口气。
还好,宁皇还未落入林家之手。
孙修大声道:“金吾卫们,我是乐安侯孙修,我觉得你们还是投降了比较好。
现在,你们后路已绝,外城门我已派人打开,城外的军队已入城,你们输了。
还是快快缴械投降,皇上知道,你们也是被上官蒙蔽的,只要你们反正倒戈,将林家人拿下,皇上是不会降罪于你们的。”叛军一阵骚动。
这时林清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当时城破时,那些丘八只顾得抢功了,竟然把没宫墙占住。
这下让孙修占住了后路,我们两边受敌,这战场的天平又平衡了。
林清恨恨的对金吾卫统领吕百达道:“不是让你派人守住朱雀门吗?孙修是怎么进来的?”
吕百达道:“不知孙修耍了什么花样,我留下的那一千人倒弋了。”
“那现在怎么办?”
“只有拼了,我带两千人,守住后路。家主带人歼灭剩余羽林,抓住宁皇,只要宁皇在手,优势就在我。”
“好,就这样办?”
对面,宁皇笑了,没想到,小舅子竟然能说动金吾卫反正,那些金吾可真是有运气。
宁皇举在空中的手往下一劈。
后面的大殿,九扇门一起打开。一群士兵不断涌了出来。
为首的一员大将拜见宁皇,“臣,千牛卫副统领方平山参见皇上。”
林清看见宁皇背后士兵不断的涌来,心沉入了谷底。
千牛卫,他们不是应该中立的吗?怎么会放弃了?他们的统领呢?
宁皇看见千牛卫士兵替下了久战兵疲的羽林卫,竖起了巨盾后。
淡淡一笑,向林清道:“国丈,现在轮到我问你啦,你投不投降?”
千牛卫士兵齐道:“降不降?降不降?”
巨大的声音回响在广场上,让叛军惶恐不安。
孙修那边的兵也呆住了,没想到,宁皇还有后手。千牛卫没有中立,他们始终站在宁皇那一边。
那些反正的金吾士兵,都有一种死里逃生之感。要不是有乐安侯,我们下场也不比广场上的那些同僚好。
郑校尉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好运气,连忙命手下的部队一定要守住宫墙,别让这些反贼跑了。
林清一看,林家人和金吾卫面如死灰。知道他们的这场豪赌失败了,代价就是自己的命,有可能自己的九族也在内。
林清还想垂死挣扎一把,想和孙修一样,将千牛卫忽悠过来。
他大喊道:“方平山,方副统领,你也是将门世家,你难道不知道皇上要削减世家的权利吗?”
方平山笑了笑,“什么狗屁的世家,我只知道,我的先祖是种地的。要不是跟随开国宁高祖,我全家都死绝了。怎么过了几代?我就和你一样,成为世家了?
我好像你们这些世家大族,都是称我们为泥腿子,丘八。
就是那个千牛卫统领也认为他不是泥腿子,是世家了,想跟随你们谋反。可皇上,早就对你们的行为洞若烛火。命我斩杀之,接管千牛卫的兵权。
我先祖曾经说过,打仗这玩意是要死人的。你行你就上,不行你就让别人上,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世家,占着茅坑不拉屎。
如果皇上觉得我不适合当千牛卫统领,那我就让别人上,我回家享福。这样的道理,你不懂吗?”
这句话,一下子将他噎住了。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
孙修也喊了句,“金吾乃守护之兽,凡人不敢逾越之意。金吾守护宁皇,追随宁皇征战四方。
为宁朝的建立立过汗马功劳,开国宁高祖将金吾卫立为直属七卫之一。
可你们今天干的事儿,对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