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道:“小姐,你误会了,此孙修非彼孙修。那国舅我也是看了几次,和这位公子,模样相差很大。”
少女知道她误会了,那净街虎在京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张叔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下,可让张叔看笑话了。连忙岔开话题道:“这位孙公子应该是拿着长辈或师长的书稿了,只要作者同意,我们就花高价买断。”
张掌柜道:“可他不想买断,他想以全部利润的三成,作为他的酬劳,一共二十年。
他说他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做不了主,所以他要小姐亲自去和他谈。”
少女沉默了片刻道:“这抽成太高了,弄不好,这二十年就赚不了钱,要想赚钱,那也是二十年后了。他说他有原因?什么原因?”
“他没说。”
少女笑了笑,“还蛮神密的,好吧,我就去会一会他。”
换上男装,就往云风书局而去。
孙修这时在贵宾室有些无聊,就看起贵宾室书架上的书来。
可他看书,和别人不同。别人翻一页,停下观看,再翻一页。
可他呢?孙修有过目不忘的技能,他是一页一页的翻,根本没有停顿,别人是看书,他是翻书。
那少女和张掌柜来了贵宾室,她先拦住了张掌柜。在门口观察了一下孙修。
刚看见孙修,觉得有些眼熟,但再往下看,体型,气质都差远了,看来不是那个人了。
但看孙修这样看书,少女又露出了鄙夷之色,这样是看书吗?别是装个样子吧?看来,这书稿搞不好是他偷来的!
走进贵宾室,张掌柜给他们互相介绍道:“孙公子,这是我的东家,张若张公子。张少爷,这是孙修孙公子。”
双方一阵久仰之后,各自坐下。
孙修看了看张若,他手拿折扇,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艳丽的双唇,一双钟天灵秀的双眼不含任何杂质。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好一位浊世贵公子的相貌。
云风书局是礼部尚书张家的产业,这位应该是尚书家的庶出的儿子,或者是子侄吧!礼部尚书的两位嫡子,我都见过。
一位已经进入了官场,另一位今年也要参加科考,都不是他。
这位大概是庶出的,不想进入官场,所以就负责打理张家的产业了。
不过孙修觉得这位公子怎么有点男生女相,不过管他呢!说不定他像以前的魏晋名士一样,化妆都像女人一样。
张若也在打量着孙修,这位孙公子,他身材修长,鼻如悬胆,目如朗星,眼神中也透露出一股傲气,但也有些放荡不羁。
怎么说,这相貌也是一位有着英武之气的书生了。但怎么看,张若都觉得看着他,心里就不是滋味,因为他很像那个人。
转念一想,应该是他的名字,让我联想到那个人,心里才有些不适。那个人,他怎么比得上这位公子呢?
双方互相打量后,张若拿出书稿道:“孙公子,听张掌柜说,像想以股份的方式发行这本书?
但我们云风书局可不是一般书局,我们不想陷入版权的纷争中。请问,这些书稿是怎么来的?”
孙修心想,哎,又是这一套,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这是我写的呢?
转念又一想,这些确实不是我创作的,只是将它略微修改了一些,别人怀疑也是情有可原的。看来,我又要说服他了
哈哈哈哈,在一声大笑中,张若又道:“孙公子笑什么?”
“我笑,我以为云风书局是宁朝第一大书局,应该有着发觉千里马的眼光。没想到,告辞了。”
说罢,拿起书稿就要走。
张掌柜很是无奈,又来这一手。
张若端起茶盏,吹吹茶沫道:“孙公子,你既然说要分成,那你对也做生意很精通了,就别用这套了。
我们都知道这书稿的价值,要是你不能证明书稿是你所作,我们书局是不会出版的。
就是我们出版了,你拿多少稿费也得加倍还回来,我可是为你好。你知道,我们是有这个权力的。”
孙修一脸鄙夷,谁不知道你的后台是礼部尚书,那也不要老挂在嘴上。
孙修又坐了下来,“这书稿确实是我所作,这你大可放心,我还不屑于去剽窃。”
“说这些场面话没有用的,我要证据,比如底稿什么的。
其实,在我来说,我是不相信这书稿是你所写。这书稿是要深厚的文化积淀才能做出来的,而你,太年轻了。
说实话吧!是你的师长还是你的长辈所作。你说出来,我们也不会出卖你,也会给你一笔钱的。”
孙修一听,这张若说的话可谓字字诛心。要是这书稿是我剽窃的话,这下我肯定就坦白了,可是他依估我了。
孙修淡淡一笑道:“底稿我是没有。”
张若心道,果然是别人所作。
“不过……。”
“不过什么?我不说了吗?只要说出是谁所作,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钱的。”
“不过,我会把写这本书稿,所参考的书籍报给你听。”
张若一愣,这书稿里的典故,名词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