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已经筹划好了,就等到鱼儿上钩,届时鸟翔天际,鱼入大海,再也不受羁绊了。”
笃笃笃,闺门有人敲,一个苍老的男声道:“太夫人、小主人,有帖。”
……
绛城外,汾水的支流。
女人一身男子的打扮,骑上了高头大马,公子卬在下面为她牵绳。
“怎么样?现在你会骑马了,你提出的条件我给你实现了,该兑现承诺了吧?”
公子卬急吼吼地催促道。所谓急病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求见赵盾不成后,他想起了赵盾女儿曾经跟他说过的话:“这样吧,我算算你应该会被家父婉拒三次。谅你抓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关节。到时候你来找我,我来指点你。”
那日一面,公子卬初步判断,这个年轻的女人对自己父亲的秉性十分了解,且聪慧非凡,读过不少书,因此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她约了出来。
“这不算。按照约定,你得真正教会我骑马,我才告诉你其中的缘由。我不要这样别人牵着马慢慢溜达,我要和你一样像风一样驰骋。”
公子卬满头黑线:“善儿妹妹,除非你接受过君子六艺中御术的训练,否则短时间内学不会骑快马的,那可要几个月的功夫。”
公子卬已经知道了女人的名讳和年纪,此刻他心中火急火燎的,盼望着善儿早点支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