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籽,如何种植?”
田双转了转脑筋,一拍脑袋,作醍醐灌顶状:“很简单。她一介公女,生于幽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哪里懂得农耕之事?我且问问太傅,当今宋公可懂得农事?”
“我仲兄肯定不懂。”公子卬想了想,当初的太子江作为接班人培养应该会懂得劝课农桑,但杵臼仓促上位,哪里懂得这个。况且孔夫子博闻强识,尚且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寻常贵族肯定还不如孔子呢。
“那卫太子可懂?”
“估计玩男宠他最懂,这个就不知道了。”
“可不是嘛。普天之下,贵族子弟,除了要继任国君的,大多都勤习文武,不通农事,像太傅这样带领长丘阖城野人,兴农修渠者寥寥无几。”
公子卬被田双说服,承认道:“是卬推己及人了。”他随口又问:“管大夫人呢?”
“他准备完公子今日要觐见的衣物,休息去了。五更天起来忙上忙下的,估计累坏了。”